但她的恐惧更在於赔偿。
事已至此,只能將责任推脱出去。
小翠开口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係?我说了,这么重的一盘菜,我根本端不动。
可傻柱非让我端出去,出了这样的事,跟我可没关係。”
责任的事暂且不论。
秦淮茹进屋向客人赔礼道歉,费了好大劲才安抚下来,心里气得不行!不仅一桌菜要免单,恐怕以后这家人也不会再来了。
这等於失去了一个大客户,她的心情糟透了。
然而,秦家的人却不依不饶。
刚才秦淮茹被说了一通,她弟媳在一旁抹眼泪,一脸委屈。
秦淮茹的弟弟见媳妇受委屈,加上秦家一直没把傻柱放在眼里,这种情况下,还要找傻柱討说法!
傻柱冷著脸,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弟弟,拖到外面:
“別闹进店里,不然,小心我教训你!”
……
傻柱真的很恼火。
这些天心中积压著怒火,秦淮茹娘家人来了,他虽然没说什么。
但看到店里如此混乱,秦家的人还囂张。
傻柱终於忍无可忍,动手了。
秦淮茹的弟弟在家也不是什么好人,混跡久了,也看出傻柱不好惹。
他只能在外头咬牙切齿地看著傻柱转身回店,暗自琢磨如何找回面子。
这么多年,秦家一直没拿傻柱当回事,总觉得他是那种一味討好的人。
秦家人觉得,这饭店是秦淮茹开的,傻柱不过是个厨子,一心巴结秦淮茹而已。
……
服装厂已经步入正轨。
如今的服装厂有三百多台机器运转,近一千名工人,实行二十四小时轮班制,日夜忙碌。
日產量达到三千多套牛仔服。
京都仅设有一家分店。
经过老巴子与苏建设商议后,决定继续专注生產路线,不再增设“八五七”门店数量。
隨著生產步入稳定阶段,服装厂隨即开展批发业务。
许多人都翘首以待,一旦服装厂开放批发,便纷纷带著现金前来抢购。
工厂瞬间涌入各类人群,不仅限於京都本地,还有不少来自外地的人,在得知服装厂扩建消息后,早早派人驻守在厂门口。
前来进货者形形色色,有些是小商贩,他们採购牛仔服后只在京都或周边摆摊售卖;而另一些则是从外地赶来,他们的进货量较大,通常会將货物运往外地销售。
无论类型如何,最终都需从工厂进货。
目前,全国范围內尚无第二家能生產牛仔服的厂家,形成了绝对垄断。
这些生產设备的先进程度堪称一流。
即便採取批发方式,每套牛仔服的纯利润也在二十元以上,日產量达三千套,即每日可获数万元纯利。
儘管老巴子已有心理准备,但了解具体情况后仍感到十分震惊。
批发业务刚启动,订单已排至一个月之后,眾多顾客在厂门口排队等候取货。
虽然老巴子对此感到意外,但这局面早在苏建设意料之中。
他依然保持平常心態,每日饮茶、逛街,偶尔回访娄晓娥增添生活趣味。
然而,返家途中却被一位年轻女子拦住。
“您好同志,请问您是否认识易大爷?”
苏建设颇感惊讶。
他本欲返回自家院子,却在经过红星四合院时被拦下询问。
其实这並不罕见,奇怪之处在於:
拦住他的是一名不足二十岁的姑娘。
更令他在意的是,她打听的对象正是易忠海。
苏建设打量著面前的人,心中疑惑,不明白为何这个女孩要询问易忠海的身份。
他是她家的远亲?
“认识,你找他有什么事?”
“易忠海这小子,应该就在院子里,你直接去找他就行。”
薇薇注视著眼前的男子,面容俊朗,让她目光闪烁。
爱美是人的天性,哪有姑娘见到帅哥无动於衷的。
可惜,他衣著隨意,连件像样的牛仔服都没有,看起来家境普通,难以提起她的兴趣。
但他的语气带著隨意,似乎並未將易忠海放在心上,或许能说实话。
薇薇急忙说道:“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朋友想了解的情况。”
嗯?无中生友?不过她显然不懂这个词。
接著问道:“听说易大爷过去是厂里的八级工,还很有钱,在这里拥有两间房,这些是真的吗?”
苏建设眼中闪过好奇,这样的关注表明了她的身份背景。
这易忠海该不会是老来俏,想再找个伴吧?
苏建设並未多想,只觉得这个女孩可能是为长辈打听消息。
这很正常,男女通过他人介绍相识时,往往对彼此不了解却有所怀疑,这时亲戚朋友便会去附近打听,最直接的就是向邻居询问。
毕竟媒婆的话未必可信,而邻居能提供更准確的信息。
苏建设猜测,这女孩可能也是为长辈打听,甚至是为了自己的母亲。
他来了兴趣,笑著说:“易忠海条件確实不错,以前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没有子女,这些年攒了不少钱。”
“而且他是八级工退休,退休金很高。”
“不过……”
“他现在靠院里秦淮茹和傻柱养老。”
“养老金都交给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