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些隱藏的財富终于归於她所有。
秦淮茹清点后发现,仅现金便达7600元,加上金银首饰,价值颇高。
这证实了她对易忠海积蓄丰厚的判断。
要知道,易忠海曾借给她三千元,並且时常资助棒梗,资金来源多为他的积蓄。
易忠海的存款加起来已达到万元级別,秦淮茹得知后终於安心。
然而,她並未立即行动,只是从箱子內取出三百元现金,其余金银首饰,包括几枚镶有碧绿宝石的戒指和项链,依旧放回原处。
隨后,她將暗格及写字檯復原,转而著手准备易忠海的丧礼。
此事由秦淮茹策划,她內心略感忐忑,打算为亡者举办一场体面的葬礼,以免他死后作祟。
於是,她找来閆埠贵商议灵堂布置事宜。
不久,灵堂便搭建完成,设於易忠海家中,两间房足够容纳一切所需。
閆埠贵与刘海中对此並无异议,秦淮茹家中无男丁,此类事务自然需要邻里相助。
当眾人目睹她再度披麻戴孝,在灵堂痛哭时,心中不禁泛起疑惑——这一幕何其熟悉,似乎曾在十余年前见过类似情景,当时贾东旭诈尸事件闹得沸沸扬扬。
幸亏易忠海已被火化,否则大家难免担忧他会步贾东旭后尘。
回想起贾东旭的经歷,再看看如今易忠海的状况,人们甚至怀疑他是否也会诈尸。
难怪有人感慨,秦淮茹竟已送別两位丈夫,而她的现任丈夫傻柱竟能平安度过十余年婚姻,实属罕见。
虽那阵子有些霉运,但好歹保住了性命,也算运气不错。
这类玄学之事,信则信之。
灵堂布置妥当,易忠海的照片摆在上面。
虽然没尸首,但放上骨灰盒也显得像样。
这丧事该如何操办,规模多大?
得定个章程。
毕竟,不同规模费不同。
这事需由当家主母秦淮茹拿主意,刘海中与閆埠贵对易忠海的丧事也很上心。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回是不是轮到自己。
许大茂这三叔也不閒著。
他是个小官迷,当领导时爱表现。
院里出了这事,他必得掺和。
何况死的是易忠海。
许大茂至今记得,当年是易忠海唆使傻柱把他打成绝户的。
刚才有人说易忠海恶有恶报,他举双手赞成。
但转念一想,如今秦淮茹成了寡妇,没人管束,才三十多岁,孤苦无依又风情犹存,他觉得机会来了,必须好好表现,说不定真能得手。
当年他曾是嫉妒贾东旭的一员。
那时他想接近秦淮茹,只占了些小便宜,后来又被傻柱抢了先。
现在,该轮到他了吧!
三位叔伯一起来到秦淮茹家,商议丧事安排。
秦淮茹说:
“按常规来吧!找支乐队,热热闹闹送他走,再演场大戏,让院子热闹起来。”
“最后大家一起吃顿饭。”
“老易留了些钱,別太寒酸。”
哟,又有宴席吃了!
最近院里没什么事,许久没办宴席,不少人已经开始怀念了,尤其是小孩子,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能吃席就高兴。
流程安排好后,閆埠贵等人便去帮忙筹备,刘海中负责总体协调。
閆埠贵常被请去帮忙,对红白喜事的流程熟稔於心,还熟悉不少专业的乐队。
他找来了合適的乐队。
秦淮茹这次特意大方出手,场面很热闹。
但在做饭这件事上,却让人犯了难。
秦淮茹自然提出让傻柱帮忙,请厨师来掌勺。
但傻柱的店铺正忙得不可开交,老顾客都是衝著他手艺来的,他一走,生意可能就没了。
每天几百块的收入,他实在不捨得放弃。
即使答应帮忙,秦淮茹那吝嗇的性格,给的钱肯定有限。
而且,傻柱对易忠海一直有怨气,根本不想帮忙。
閆埠贵和刘海中劝说,毕竟易忠海是院里的长辈,过去关係也不错,人去世了就该放下恩怨。
经大家劝说,傻柱有些动摇,提议在店里准备好饭菜再送过去。
林薇薇直接拍板:“关店两天,贴个告示说家里有丧事,歇业两天就行。
易大爷是长辈,对你不薄,这是最后一次尽孝了。”
秦淮茹对林薇薇刮目相看。
林薇薇在社交场合的表现確实堪称老练。
此前,她因金钱问题向易忠海献媚,结果在秦淮茹与易忠海的关係曝光后便被甩掉。
不过,这件事知者寥寥。
如今,她却以宽容的態度对待过去,贏得了眾人的好评。
此时,灵堂內秦淮茹正伤心抽泣,气氛恰到好处。
忽然,苏建设缓步走进院子,径直来到中院。
院中人见到他,不少人都露出复杂的表情。
大家清楚记得,当年苏建设与易忠海的衝突相当激烈。
即便在苏建设居住於此期间,他们多次交锋,最终导致易忠海的地位崩塌。
自那以后,两人的关係再无转圜余地。
易忠海已故,苏建设前来究竟有何意图?眾人內心忐忑。
苏建设心中亦疑惑,电视中的易忠海虽非主角,但也算重要人物,怎会如此突然离世?儘管传闻他是醉酒受寒而亡,但苏建设总觉得事情並非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