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他的体温开始升高,但没有对身体造成伤害,反而让他感到十分舒適,甚至在睡梦中发出满足的呢喃声。
不久后,体温恢復正常。
第二天清晨,居易醒来。
看了看时间,太阳已经很高了,大约有十来点了。
他並不在意迟到,毕竟对於他来说,这並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不是即將到来的十年大运动需要他的工人阶级身份作为保护伞,他可能都不想去上班了。
毕竟,那点微薄的工资对他来说確实不够看。
微微摇头,他习惯性地將注意力转向空间。
然而,突然间,他的脸色一变,一道信息传入脑海。
这条信息简短,仅是对空间进行说明。
这是空间的一种反馈:一级空间占地一亩,二级两亩, ** 四亩,四级八亩,五级十六亩,依此类推。
他目前处於六亩的空间界限,还未达到四级的標准。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经歷了一场巨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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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明確的衡量標准,但他確信,对付一只老虎和对付一只鸡对他来说应该没有差別。
这种力量似乎天生就属於他,无需適应。
奇怪的是,他的体重和身高並未发生变化。
从科学角度来看,力量的增强通常伴隨著身体结构的改变,例如肌肉和骨骼的密度增加。
然而,他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变化。
若要说变化,那更像是材料的升级——从普通的生铁变成了同等重量的铝合金。
重量未变,但强度显著提高。
“我现在能用手接住飞鏢吗?”
他忍不住挠了挠头,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不过,这只是想想罢了。
他並不打算真的去尝试,也不想涉足危险的领域,只想做个普通人,以后安稳地过日子,做个富足的小市民就好。
再说,谁傻了才会去接那种东西,万一出个意外,那不是完蛋了。
他可没自大到认为自己天下无敌。
不过热武器不算。
“不过,我能活到几岁呢?”
他其实不清楚。
按科学来说,人老死是因为细胞的变化,直到停止活动,最终死亡。
但他现在的身体不能用普通人来衡量。
“算了,想这些干嘛。”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想这么远的事。
不仅是身体,空间也有了变化。
比如那个喷泉,以前只有一张脸盆大小,现在有五米宽。
而且吸收情绪的距离也从一米扩展到了五米。
“看来是一级一米的提升?”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些兴奋。
“以后的操作空间更大了。”
难怪他会兴奋,一米和五米差別太大了。
即使別人只是普通路人,情绪收集不高,但数量多了也是很大优势。
“嘖嘖,还以为像小说里那样越来越难,没想到也没增加太多难度。”
高高兴兴地洗漱完,上完厕所后,他带著笑容准备去上班。
“不行,得加快进度,臥室得隔断一下,弄个厕所,不然受不了。”
之前他也想过隔断,但当时没钱,也就放弃了。
现在有钱了,必须安排上。
“居易?今天不去上班?”
居易回头看到是二大妈,笑著回答:“是二大妈啊,今天起晚了,马上就去。”
“曜,你工作挺轻鬆的吧。”
小声嘀咕一句,点点头,转身回屋。
居易的笑容消失了,瞥了一眼后,撇撇嘴离开,心里不太愉快。
我上不上班关你什么事?叫你一声二大妈是给你面子,別以为真有多重要。
“该不会是跟官迷刘海学的吧?”
心中带著些许怀疑,便径直去上班了。
他对这位二大妈略有耳闻,似乎是个势利之人,与二大爷如出一辙,极爱面子。
二大爷掌家时,事事顺从;二大爷退下后,他的儿子开始有所作为,他又期望儿子能在家族中爭口气,这种態度转变之快令人称奇。
记得二大爷当小队长时,老太太来要求释放傻柱,她那高傲的態度仿佛能触到天际,完全不予理会,那种刻薄的表情,不知是演技精湛还是本性使然。
心情愉快地抵达工厂,直接前往田师傅的办公室。
“田师傅,您好!”
田师傅正看著报纸,见到是居易,指了指他笑著说:“你呀,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刚才李副厂长还来过一趟,我跟他说你去忙了,这才躲过去。
下次上班可別再迟到了,至少要摆个样子。”
“谢谢您提醒,田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