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只想抽乾了你的血,来赔偿我的小王妃。”
“想跑?”
“扰乱我心神?”
寧承言没有笑,但是他的眼神中,带著危险,如同深渊一般。
“为什么动她呢?”
隨后,君子剑刺进了银铃的右肩膀,“你就是这么欺负她的吗?”
“你的暗器,就是这么一下,一下偷袭她的?”
那一个个的问句,如同阎王帖子,不断的提醒著她的命,该绝了。
“寧承言,如果你放了我,我就是你的人,我的所有势力,所有的消息渠道,都是你的。”
银铃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那红色的纱裙,如同终於脱掉了束缚,滑落到了地上。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寧承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將自己的眼睛已经蒙上了。
那黑色的布条,將他的眼睛蒙了一个结实。
別说是她现在的身姿了,就是脱乾净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看不见!
“死!”
寧承言这一次没有再留手,他除了对付著银铃,一只注意著姜云初那边的战场。
他想帮忙,可是想到姜云初的眼神,如果他动手,那她会不分敌友,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出手。
但是……
这个人,可以死了。
虽然蒙著眼,但是一剑刺入了银铃的另外一边肩膀,银铃那愤恨的目光,看著寧承言。
对於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她的魅惑,无计可施。
暗器在对战姜云初的时候,已经用了八成,刚刚,那剩下的两成,也已经用掉了。
铺了那么久,还是没铺出来一条逃跑的路。
“啊!”在她走神儿的时候,一剑刺入了她的右腿。
隨后那抬起来的剑,又一次落下,直接刺进了她的左腿。
“你们对她的一切,我都要你们千倍万倍还回来。”寧承言的声音冷冷的,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死人一样。
隨后,他的剑,直接在银铃的脸上划过。
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啊!寧承言,你该死。你该死!”银铃怒吼一声,刚刚的四肢串剑,她都没有这么大的情绪。
她的脸,才是她最大的武器,是她的根本。
也是她最在意的地方。
寧承言,你居然要毁了我的脸,那我……
可是,她手里握著毒药,还没有爬到姜云初的身边,还没来得及撒出去……
君子剑这一次,给了她一个痛快,直接从她的后背,然后穿过了她的心臟。
那颗,骯脏的心臟!
寧承言拉下了绑著的黑带,隨后向后一扔,那黑带散开,变成了黑色的面巾,直接盖在了银铃的身上。
脏污的玩意儿,他甚至撇都不想撇到。
狠吗?
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儿下手,他已经很大度了。
“姜云初。”
寧承言的眼色发黑,看著姜云初那满身是血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上,握著那把三环刀。
三环刀被她立在地上,而她將身体的重量,都靠在那三环刀上,右手的是那把软剑,环视四周。
“过来啊!”
她此刻的表情,好像困兽,也像是一个脆弱的孩子。
他慢慢走上去,语气很轻很轻,好像嚇到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