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和皇兄知道。”
“当年皇兄和我一起玩耍,我无意之间掉进了这个密道,皇兄差点被父皇打死,而我也从那个时候起,身中剧毒,差点一命呜呼。”
“然后我有一个师父,他替我温养经脉,教授我功法。”
“我一直修炼的都不是內力,是师父带我修炼的中州功法。”
寧承言在姜云初的面前,不想有丝毫的隱瞒,她是他的小王妃,是他最亲近的人。
他偷偷去看过母妃了,母妃不想回王府,也不想理会世间的纷纷扰扰。
其实母妃一直都在看著孩子,看著孩子们平平安安,看著孩子们一天天改变,她终於放心了。
开始陪著父皇,她不求和父皇葬在一起,却想在活著的时候,多陪陪他。
“师父?”
姜云初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都忘了一个人。
“你师父,是那个泽?”
她试探地开口,看到寧承言挑眉的动作,她知道,自己说对了。
“对,是他。”
寧承言以为,是皇兄介绍的。
声音浅浅地介绍,只是看著姜云初的表情,有一些怪异。
“怎么了?”
“他是我的师父,也是让我活下去的恩人,可是二十多年前,他消失了。”
丟下了自己的妻子,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跡。
“他脑子不太好,被人骗了,画地为牢。”
“后来我救了他,然后他留在了王府,在后面的那片竹林里。”
“他说,那是他以前住的地方。”
“看他没有什么坏心思,我也就没有赶他走。”
姜云初轻轻的皱了皱眉,然后有些疑惑地看著寧承言,“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皇帝舅舅和姜二舅舅提到他的时候,表情都很奇怪。”
上一次,她提了一嘴,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她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寧承言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每次听到自家小王妃,叫皇兄舅舅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纠正一下。
这辈分该怎么论?
“是该奇怪。”寧承言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不过有些东西需要確认。
他必须见到师父后,才能知道怎么回事。
姜云初挑了挑眉,看了看寧承言,“你知道怎么回事?”
寧承言看了看她,然后揉了揉她那柔软的头髮,盖住了她一双灵动的眼睛,每次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自己都想要无条件的投降。
“知道一些。”
“但是需要和师父確认一些情况,云初,等我確认完了,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他没有鬆开她的眼睛,嘴角带著笑容,语气轻轻的,好像带著哄人的味道。
姜云初拍开了他的手,耸了耸鼻子,“知道了。”
皇帝舅舅这么说,二舅舅也这么说。
现在就连寧承言都这么说,看来当年真的发生了一些事,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算了,等结果也挺好的。
两个人回到王府的时候,紫苏一直守在大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