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
凭著张韜和孟晴晴的身份,自然没有住进特等病房的资格。
现在他们既然能够出现在这里,就证明背后一定有阮眠在做推手。
所以,这段长达十几分钟的视频里面,是不是也有阮眠的努力呢?
顾闻洲虽然离开了公司,对公司的事情不是一点儿不通消息。
公司的人將u盘给出去,转头就有人跟他匯报了情况。
只是他一心想要將视频看完,才没有理会。
而那人匯报的时间距离现在,只过了不到36个小时。
那么多的监控视频,在不知道確切时间的情况下,寻找这个白衣男人,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而且还是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面找到可疑人员,工作量大到令人髮指。
一定是有个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盯著录像,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將这段视频剪辑出来……
而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受伤了的张韜,和照顾他的孟晴晴!
耳边,张韜的声音仍在继续。
“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確定了视频中男人的身份,他就是……顾砚钦。”
顾砚钦是顾闻洲的亲二哥,却在背地里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连说这话的张韜都就觉得无比悲哀。
顾闻洲猛的抬眸,
“张韜,说话是要讲证据的,顾砚钦坐著轮椅,可视频里的男人却行走自如……”
张韜这才想起来,顾闻洲还不知道顾砚钦已经会走了的事情。
“我这边有准確的消息来源,顾砚钦的双腿早已经恢復知觉,从走下轮椅到行走自如,也就成了时间问题。不过我们怀疑,顾砚钦的双腿,自始至终都没有问题,一切都是他为了达到目的,装出来的!”
张韜跟阮眠有言在先,所以他不能將真相告诉顾闻洲,只能將確定顾砚钦身份的过程模糊处理。
“遗憾的是,这段视频不能作为顾砚钦偷取文件的直接证据。”
幸好此时的顾闻洲已经完全被他得出的结论吸引,並不纠结过程。
如果张韜说的是真话,那么从顾砚钦重新踏上a城的土地开始,他这盘誓要得到顾氏集团的棋就已经开始了廝杀。
顾闻洲敛起眸子,心中却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顾砚钦的心机可想而知。
“直接证据的话,我想我已经有了。”
顾闻洲將手中的u盘拿出来,从张韜的床头拿起一旁孟晴晴用来打游戏的笔记本电脑,直接插了进去。
同样是白衣男人,同样是將对方脸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白色鸭舌帽。
可是视频的背景却是两人都熟悉的总裁办公室內部。
张韜忍不住惊讶出声,
“顾总,您、您是什么时候往办公室装监控了?”
顾闻洲的黑眸晶亮,眼角含笑,
“隨手装的而已,没想到派上了大用场。”
他十分庆幸,只是为了看文件,偷偷装的,除了自己,谁都不知道这个摄像头的位置。
不然顾砚钦入驻之后,这个摄像头肯定留不到现在。
这段视频,將男人偷偷给文件签字盖章的整个过程都记录下来。
只是男人的身份被確定为顾砚钦的原因,他还是不清楚。
“张韜,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通过什么確定顾砚钦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