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鸞一怔,她眼底满是诧异。
“这是最近发生的?”
云倾:“你不知道?”
云鸞摇了摇头。
这些日子,她一心坐月子,外面的消息,都是传递给了萧廷宴,他不告诉她,她哪里知道京都的事情。
云鸞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件事確实存在蹊蹺,看来鄴城我们不能多待了。”
江山,皇嗣的问题,这可都是关乎於国本。
倘若一个处理不好,那可是会影响南储江山,牵连到百姓的安稳生活的。
萧玄墨那里,肯定是出了大问题。
热热闹闹的满月宴,隨著夜色昏暗下来,慢慢地褪去了热闹。
云鸞与萧廷宴含笑送客。
董珂安排了云倾与周仝的住处。
云鸞终於能得了片刻安静,询问萧廷宴关於京都的事情。
萧廷宴也没隱瞒,缓缓地頷首:“这些事情,我也没想著瞒你,正打算过了满月,就告诉你呢。”
云鸞眼底满是担忧:“萧玄墨的身体,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吧?”
“要不然,他都登基纳妃一年多了,怎么到现在,都没任何的子嗣?”
萧廷宴握著她有些微凉的小手:“別急,我们休整几日,就回京都。到时候,让路神医好好为陛下诊脉。”
云鸞点了点头。
她靠在萧廷宴的怀里,轻轻嘆息一声:“这个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真不希望,再因为萧玄墨而横出枝节,希望这一切,都是我们多想了。”
萧廷宴的眸光微微闪烁,他凝视著窗外的夜景。
“没事的……不用担心。”
最危险,最艰难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
纵然有些人,想要兴风作浪,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能够掀起风浪。
董珂这边,安排完云倾与周仝的住处,她便打算回去休息了。突然,有身边的婢女,跑进来稟道:“將军,有件事,奴婢不知道该不该稟告。”
董珂蹙眉:“有话就说。”
“刚刚宴席结束时,奴婢亲眼看见,樱儿姑娘与一个公子,举止亲密地相携离去。”婢女眼底满是忐忑的回道。
董珂的脸色,微微一变。
“你没看错?”
婢女摇了摇头,“奴婢看得一清二楚,樱儿姑娘是挽著那公子的胳膊离去的。那位公子,一直在府外等著,散了宴席后,樱儿姑娘出了门,他们便相携离去了。”
董珂哪里还能继续休息下去,这樱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和陌生男子,举止那样亲密呢?
难道,她与周盛之间,是发生了什么矛盾吗?
可再有矛盾,她是个有婚约在身的,也不能和外男举止亲密啊。
而且还没有避人耳目,那不是明晃晃地给周盛戴了绿帽子吗?
董珂连忙出了府邸,去隔壁的院子,寻找赵樱儿。
谁知,下人却回稟:“將军,樱儿姑娘,已经好几日不曾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