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
浑身烧得就像火炭一样的侍婢,半闭著眼睛望著呼吸越来越急促的郑岳嵩。
呼哧带喘的郑岳嵩,就像老母猪拱白菜一样,弓著身子在床榻上蠕动半天,然后就像一滩稀泥一样摊开。
老了。
就这么点事儿,居然半途而废。
紧张得浑身颤抖的婢女,渐渐让一种失望,替代了方才那种莫名的兴奋,隨即就沮丧地背对著郑岳嵩,把自己缩成一团。
“噗!”
郑岳嵩一抬头,就吹熄了床头的蜡烛,把脑袋一缩,就像一只壁虎一样,紧贴著侍婢的后背躺了下来。
心有不甘的郑岳嵩,一只手却没閒著,当指尖触及到一处夹缝的时候,那种湿热感又让他不安起来。
过了这道坎,就是成功了一半。
香逸和叶十三的婚事,已经遇到瓶颈地带,那道坎,如何才能迈过去?
这时候,千万不能退缩,也许换个方式会更好?
如此想著,郑岳嵩的手,不由得狠命地加了一把劲。
“哇……”
似乎已经熟睡过去的侍婢,突然像从噩梦中惊醒一样,身子猛然向前一挺,又一僵,颤抖著一声尖叫。
“喊什么?”
郑岳嵩沉声一句,压低了声音又道:“这不都一样吗?狼叼了你脚脖子似的,有何可喊叫的?”
一顿怒斥之下,一动也不敢再动的侍女,又装作熟睡一样默不作声……
“记住了,早上起来,你去一趟镇北王府,就说本王请镇北王,在云鼎茶楼喝茶!”
毫无睡意的郑岳嵩,知道侍婢没有睡著,就吩咐白天要办的事情。
“还有!”
郑岳嵩说著话的时候,手上也没閒著,一个劲地让手指代表著他不老的春心,继续说道:“让管家过去一趟,准备一份厚礼先拿到茶楼。”
“奴婢记住了!”
终於,硬憋著一口气不敢出的侍婢,开口应了一声。
“你出门的时候,从后门出去,路上儘量不要引起別人注意,一个女人,大多不会被那些眼线给盯上的。”
郑岳嵩喋喋不休,细致地对侍婢做了一番交代。
直到臂膀一阵酸困传来,郑岳嵩这才平躺了下来,使身子快要被贴到墙上的侍婢,也有机会躺平了身子。
“王爷这是要请镇北王喝茶吗?”
侍婢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她不该问的废话,主子交代的事情,只管去办就成了,多嘴多舌,那可是做一个下人的大忌。
尤其在肃王这样的府邸,除了稟报和听训之外,其他时候当哑巴最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古人诚不欺我,这是很有道理的,把处事处世的智慧,全给总结明白了。
不料,郑岳嵩却没有恼怒,而是“嗯”了一声。
“王爷何不亲自去镇北王府拜访?”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侍婢昏了头的又是一问。她记得,前几天镇北王还亲自来了一趟肃王府。这在以前,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镇北王和肃王之间的矛盾,那可是眾人皆知。两人一直明爭暗斗,似有你死我亡的斗爭之势。如何这两个仇家,居然在短短时间內,关係变得如此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