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中被严大帅按得生疼,朝他大声求饶,“大帅,大帅,今天真的是意外。”
严大帅那张大饼脸已被气得他铁青,朝著他的屁股一踹,“意外,什么意外?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我们今天是彻底得罪程家了,今后想要再和他们合作,绝无可能!”
秦时中被踹得生疼,“大帅,就算不和程家合作又有什么关係,你没瞧见吗?就算你今天送的寿礼和他们心意,他们也不会答应,不然他们也不会只邀请傅家,而不邀请你!”
严大帅听到这话更气了,朝著他一连又踹了几脚,“什么福星,我看就是扫把星,我就不该让你们进大帅府,从今天起你们一家人给我滚!”
秦时中捂著被踹痛的屁股,连连后退,“好,我们走,我们走。”
说完,拔腿就跑,生怕再留下来挨踹。
严大帅却是越想越气,转身朝身后的副官厉声吩咐,“你给我盯紧了秦时中,不要让他给我带走大帅府的一分一毫。”
“是,大帅。”副官转身骑上马追了上去。
严大帅留在原地气呼呼地看向一旁被淋满黑狗血的车,咬牙恶狠狠道:“他奶奶的,什么程家,什么傅家,都给我等著!”
他说完,转身骑上了身后士兵牵来的马。
严大帅过去也是骑著马驰骋沙场,可是好日子过久了,长得越来越胖,现在翻上马都不容易。
他刚坐到马上,马儿开始躁动起来,鼻孔里吐著粗气,马蹄在原地不安地踏著步。
一旁的士兵朝他劝道:“大帅,要不还是给你再找一辆车来?”
严大帅正在正在气头上,拉紧手中的韁绳,摆摆手,“不用了,我们现在立刻走!”
他说完,朝著马肚子用力踹了几下,“驾!”
马儿受著痛朝著前方快速跑去。
严大帅坐在马背上有些摇摇晃晃,他努力让自己稳住身子。
眼看就要来卢城,前往庆城。
可谁知道马儿竟然不听使唤地背著他,朝著反方向跑去。
严大帅跑著跑著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朝身后看去。
只见身后士兵朝他一边追来,一边大声喊道:“大帅,方向错了!方向错了!错了!”
严大帅连忙拉紧韁绳,准备调转方向,可是手里的马儿根本就不听话。
马儿一边快速跑著,一边晃著头,想要將他拉著自己的韁绳甩掉。
严大帅气急,朝著马肚子用力踹著,“你这个畜生,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等到了大帅府,看我不打死你。”
马儿受著痛,仰著头长啸一声,继续朝前奔驰,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快!给我停下!快!”严大帅坐在马背上,险些被甩下来,只能弯下腰,紧紧抱住马儿的脖子。
马儿跑得飞快,直接將他身后的士兵甩到了后面。
好在严大帅过去久经沙场,不至於被受惊的马嚇著,他努力稳著身子,让自己不掉下去。
想著等马儿安静下来,再跃下马。
可是这匹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越跑越有精神,不知不觉將严大帅带进了深山里。
深山內四周都是树枝,马儿朝前迅速跑著,那些树枝刮在他的脸上,就像刀割一样。
严大帅痛得直闭眼睛,嘴里还不停骂著,“畜生!快给我停下来!快!”
但马儿好像是越骂,跑得越起劲,那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好似还带著一股子嘚瑟劲。
眼看就要跑进大山深处,严大帅彻底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