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交界地魔法的起源

青子没那个閒心和褪夫在雪原上內耗，他到底能不能找到蒙格温王朝的传送门，能不能进入圣树，就不是她的问题了，作为一个合作者，青子已经完成了自己的那部分责任。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青子了一些时间进行传送和飞行，重新回到了学院里，在橙子和瑟濂的面前，拿出了魔法师块护符和创星雨的原典捲轴。

“这、这是...”瑟濂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手指微微抖动，指著那枚魔法师块护符，“...你是在哪？”

“化圣雪原深处，”青子耸了耸肩说道，“这东西大概属於交界地第一个尝试让本质接近起源的魔法师的下场，有人用那个倒霉傢伙的精粹製造了这个护符。”

“...”瑟濂没有说话，而是把这块护符放在手里，仔细感受著这枚起源护符中的奥秘。

“这东西的材质，確信是某人的源辉石，”青子开口就把话说清楚了，“但是其中的意识已经消散了，原因就是太过於接近黑暗深渊中的起源，没有把握好其中的平衡，这个意思你明白吧？“

“...我明白。”瑟濂的声音从她的辉石头套中传了出来，听上去有点闷闷的，又有些艰难的感觉，似乎做出了很大的心理斗爭。

“你明白就好，”青子说道，“我把这东西带回来，就是为了让你见识一下不加节制的起源派的末路，那是比卢瑟特、亚滋勒大师他们更加悲惨的下场一一化为无魂的石头。”

“好了，別嚇唬人家了，”橙子劝说道，“你这个捲轴也很有意思，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道魔法，瑟濂本来就会使用？”

“没错，”青子点了点头说道，“这是这个世界辉石魔法的起点，如果一个世界想要使用辉石的力量，那么它就是不可或缺的，不然的话，辉石就只能是不可再生的资源。“

“...这个，和我学习过的版本有很大的不同。”重新振作起来的瑟濂，看著摊开在桌上的捲轴说道，“更加古老...也更加一一接近源头。“

“因为这是最初的观星者一族，也就是诺克斯人的祖先所创造的，辉石魔法的源头的原典，”青子用讚嘆的语气说道，“说实话，这玩意能在那座塔里保存这么多年而没有烂掉或者丟失，是让我十分吃惊的，毫无疑问这些羊皮纸里都渗入了相当大量的辉石粉末，其本身就是一个魔法触媒。”

“我有听过这个传说..：”瑟濂一边如饥似渴地阅读著捲轴的內容，一边说道，“交界地上，

本没有辉石，但观星者的魔法招来了星星的琥珀之雨一一此为辉石魔法的起源。”

“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有不太准確的地方，”青子捉摸著说道，“尤弥尔教授说过，辉石是星星的琥珀，其中孕育著生命，而所有的生命，包括交接地上的人类，都是源自久远年代中由无上意志引发的一场大爆炸一一”

“一一所有的人类都是无上意志的孩子，”橙子用咏嘆调接上了青子的话茬，动作有点浮夸，“听起来还是很浪漫的，不过这也证明了交界地可能原本就有辉石，但是数量不是很大，直到这个魔法被发明出来。”

“我有听说过尤弥尔教授的事跡，”瑟濂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当时学院里的导师们都很敌视为卡利亚皇室服务的魔法教授们，尤弥尔大师作为那些教授中最为强大的一个，自然也被非议的最多。”

“『能受天磨真铁汉，不遭人妒是庸才。』”青子言简意地说道，“这是我们那个世界里的一个古国流传的诗句，放在尤弥尔教授的身上也很恰当，他是个才华横溢的人，只是不为周边人所理解。”

“...真是发人深省的语句，”瑟濂讚嘆地说道，“原本我还有点不甘心於自己的苦难，现在看来是天才的共性？”

“我觉得你以前確实做得太过分了，”橙子挪输道，“用同学做实验什么的，就连我都会收敛一点啊。“

“呵呵，如果橙子说你做得太极端了，那就是你真的很极端。“

青子笑嘻嘻地一口气吐槽了两个人，惹得橙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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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青子找回来的三大起源魔法之首，在雷亚鲁卡利亚魔法学院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创星雨的原典毫无疑问地成为了所有辉石魔法师梦以求的至宝，阅读和研究的申请塞爆了蕾娜女王的办公室信箱，

满月女王和妮自然是在她们三人之后第一批得以阅读到原典的人，二人都是惊才绝艷的半神级魔法师，很快就掌握了这道起源魔法，並且根据各自的律法推陈出新，以自己的理解將这道魔法化为己用。

这就好像是彗星亚滋勒在青子手里是一个样子，在蕾娜女王手里是另外一个样子，辉石魔法的高可塑性在不同施法者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其中將这道魔法还原的最贴近原本模样的，还是瑟濂，因为她本来就会使用这道魔法，如今在原典的加持下，她很快就理解了这其中最为本质的要点，不愧是起源学派里的中流砥柱，恐怕除了亚滋勒和卢瑟特大师之外，瑟濂是这个学派里水准最高的人了。

不过说起起源学派，虽然雷亚鲁卡利亚的“三巨头”各自对黑暗深渊有自己的理解，但在青子看来，辉石魔法仅仅是交界地各类魔法系统中的一种，比起“起源学派”，恐怕尤弥尔教授的研究成果，反而更加接近於其中的本质。

青子的这种看法得到了托普斯的肯定，这傢伙的“托普斯力场”得到承认之后，在学院里开设了教室，也收了几个学生，整个人混的风生水起。

而托普斯之所以同意青子的看法，是因为他在从青子这里学习到了指头辉石魔法之后，发现其中的某些理论和他创造托普斯力场时的思路不谋而合：即魔法和祷告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

托普斯的理论最大的证据就是他发明的魔法，以及青子手里的无上远方杖，前者可以偏折所有的祷告和魔法，后者则可以无视触媒区別，释放所有魔法和祷告。

虽说青子没有什么“信仰”，但凭藉强大而坚定的意志力，她硬是学会了几个简单的祷告，包括卡利亚图书馆中收藏的来源不明的火焰祷告（咒术？），以及尤弥尔藏书中记载的双指恢復系列祷告。

她並没有信仰双指或者火焰恶神的意思，但是却在理解了祷告中记载的故事以后，仍然用出了这些祷告，背后的原因不由得让人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