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和林城找不到更好的东西,再多的枷锁用在您身上,贫僧都还觉得不够呢!”
闻言,魏武呵呵一笑,隨后正要开口,却突然看到姚广孝手中拿著一个东西。
是对讲机!
之前为了方便和其他人联络,魏武並没有將对讲机放进系统仓库,而是隨身携带著。
现在看来,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身上的东西早就被搜刮的一乾二净了。
好在为了不影响自己行动,魏武並没有带太多东西,全身上下就只有一部对讲机。
就在魏武目光看向对讲机的时候,姚广孝也察觉到他的目光,於是直接將手抬了起来。
“镇国公是在看这个吗?这是从你身上找到的,就是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
看著姚广孝手中的对讲机,魏武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傢伙显然已经摆弄研究过了。
因为之前为了方便联繫,魏武使用的是耳麦,但现在对讲机和耳麦已经分开了。
就是不知道距离自己昏迷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沈林和张海那边有没有和自己联络过。
如果他们尝试过和自己联繫,那么可以確定姚广孝肯定已经知道对讲机的功能。
魏武可不会只听姚广孝隨口一句话,就断定他真的不知道对讲机的作用是什么。
所以,在姚广孝问完后,魏武只是微微一笑,简单的回应了一句。
“以你道衍大师的聪明才智,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呢!別开玩笑了。”
“既然镇国公不想说,那贫僧也就不便追问了。”
见魏武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姚广孝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转换话题再次说道:
“只是没想到世事难料,遥记两年前,贫僧第一次见镇国公之时,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但如今第二次相见却是时移势易,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贫僧感怀颇深啊!”
闻言,魏武也笑了起来,隨后开口说道:
“这一切不都是道衍大师安排的嘛!若非大师精妙布局,我也不会沦落到成为阶下囚。”
“那是,魏武,你在国师大人面前,不过就是个任由拿捏的臭老鼠罢了!”
魏武的话刚说完,姚广孝都还没开口,一旁的胡纪就忍不住插嘴说了一句。
其实他早就忍不住了,当年自己需要仰望都看不到背影的人,如今却跌落神坛。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贬低羞辱魏武,从而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正確的。
说白了,这种行为和心態,就和后世那些违法偷渡润到自己精神母国的人差不多。
即便在精神母国混的狗der不是,甚至还被压迫歧视,也要高声为精神母国吶喊助威。
用作贱自己的方式噁心国內的正常人,偏偏正常人还没办法沿著网线过去教训他。
但现在的胡纪却不一样,他自以为魏武沦为阶下囚了,就再也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却不知道有时候教训某个人,其实是不用自己亲自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