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道就只讲说到这儿。
我们的车辆也已经进入了城市的域了。
或许,可以用那个方法回去也说不一定。
只是,以恆星作为能量,在这个鬼地方怕是难以凑齐。
检查步骤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就和传统的医院差不多。
浅蓝说那个男的只是中度脑震盪和轻度的器官移位,以及少量的內出血。
碳碳皮糙肉厚,只是轻度的脑震盪和皮下淤血。
而我是右手错位和大面积淤血以及大量的刮蹭伤。
我看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的淤血和伤口交织在一起,伤口上涂抹著上次用过的药膏。
很丑,也很狼狈。
但是那何尝又不是一种勋章?標誌著我的抗爭,標誌著我活了下来。
“哈哈哈,就像是一只小猫。”戒指里的女声响起。
她的声音很温柔,轻柔的从我的灵魂深处响起。
然后我意识到自己是裸体的,连忙把病床上的毛巾裹上。
“嘖,怕啥,我可是翻遍了你的记忆的。”她的声音里面带著俏皮,不真实的像梦一样。
“咳,你好——我该怎么称呼你?”我一边尷尬的裹紧毛巾一边尝试著与她对话。
“那……就叫我……『梅』吧!”她犹豫了一下。
“好,呃……你一直存在於戒指之中吗?”我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嗯,算是吧。”梅简短的回应了—声。
“那笔记本里为何没有提到你,以及为什么我吸收了那个香炉的灵魂却没有变强?”我又问了几句。
“那是因为我跟他没什么关係。我都没有找你收代价,那它的灵魂我就收下了唄。”她用俏皮的声音回答我“好了,即然你没事我就去休息了。”
“哎,等一下——”但她没有回应我。
算了,先不管这些了。
我拉开了医院的窗帘。
这医院的位置是在生活区內。
外面不再是白墙,上面留著各种各样的涂鸦和绘画。
我感觉这个城市活了。
除了涂鸦和绘画,城市里多出了很多的店铺。
虽然种类不多,但这確实与我原来的世界里的城市很像了,只是人口密度大了点。
“怎么样?是不是改变很大?”浅蓝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
“確实很大,感觉跟之前完全是两个城市。”我说著坐到床上“话说为什么病房里面会有等身镜?”
“专门为你放的啊。”浅蓝蹩脚的笑了一下“好让你看清楚身上的伤——我是不是应该重新录製笑的声音?”
“確实是。”我已经有点习惯了它的莫名其妙的玩笑和跳脱的聊天方式。
“那个男的醒来了,你要去看一眼吗?”看到了吧,浅蓝又开始说其它的事情了。
“好,我过去看一下。”我穿上了病號服。
病號服很宽鬆,但是我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所以多少觉得有点奇怪。
“就在隔壁的病房,他现在一脸懵逼的看著四周。”浅蓝告诉我“左手边的隔壁病房。”
“好。”我推开门,看见那个男子坐在床上,不停的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