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著。

“好吧好吧。”

刘煜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確实学生是差劲了一点，能理解。

“等等！”

孟子艺立马打开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

“可以了！这是为了我以后复习用的！”

孟子艺理直气壮地说著。

“可造之材！”

刘煜竖了一个大拇指，此刻他才明白孟子艺之前所做的言外之意一一是想听我唱歌吧。

他轻轻弹响吉他，调准音色，缓缓唱起《恶作剧》：

“我想我会开始想念你”

“可是我刚刚才遇见你”

“我怀疑这奇遇只是个恶作剧”

“我想我已慢慢喜欢你”

他唱得温柔而克制，声线在旋律中流淌，带著点少年心事的羞涩。

孟子艺听著听著，竟然有些出神。

刘煜並未戳破她的沉迷，而是默默把整首歌唱完，隨后又弹唱了《你》、《遇到》和《靠近一点点》：

一首接一首，仿佛是一场为她定製的迷你演唱会。

等到四首歌都唱完，孟子艺还沉浸在余音中，两眼发光地望著他，像是刚被刘煜击中了心弦。

“选好了吗？”

刘煜笑著问。

“这个......这个.....

她一时间有些脸红，显然刚刚听得太投入，完全忘了评估哪首难度较低。

“你等我一下！我去趟厕所！”

她急匆匆地关掉录音，转身跑出了练歌房，仿佛再多待一秒都会原地冒烟。

刘煜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偷偷揣测：

“听歌听哭我见过，听湿的还是头一次......罪过罪过。”

厕所里，孟子艺靠著洗手池，偷偷把手机打开，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著刘煜刚刚唱的四首歌。

“真的好好听..

她喃喃著，满脸都是少女的憧憬。

最终，她选择了节奏清新、情感直接的《靠近一点点》。

歌词不难，但情绪很打动她，尤其那句“能不能再靠近一点点”，仿佛就是她现在內心最真实的心声。

当她回到练习室时，脸上的羞意已换成大方的笑容。

“我决定了，就学《靠近一点点》！”

“不错。这首在几首里確实难度最低，也最適合你现在的状態。”

刘煜点头。

他再次拨响吉他，唱起那熟悉的旋律：

“在你眼中有多么笨拙的我”

“决不放弃追逐你的执著”

“只要你能再多些回应我”

“一个笑或点头全接受”

“能不能再靠近一点点”

“大声说出你所有感觉”

清亮的旋律在练歌房迴荡，孟子艺靠在沙发上，听得眼眶有一种微微的，甜腻的，心跳加速的情绪。

靠近一点点。

她默念著，仿佛那不仅是歌词，更是一种请求，一种期望。

她想著刘煜之前说过再过几天就要进组拍戏，可能要两个月之久，心中顿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