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薛虽然不男不女,让人难以適应。
可他实力绝不像自己认为这般弱,否则从不传男的女子戏,也不会传到他手中。
这傢伙,不知学艺时遭受多少打压,才养成这种性格,实在让人心烦。
“就到这儿吧。”
“吃完之后歇半个时辰,你就去跟村长说一声,要带我来去一趟白骨镇。”
“我们需要购置一些东西,备以斩杀村神与邪祟。”
“到时候顺便去你住处,取走一些黄纸符。”
“在斩杀镇神之前,我有许多手段不能使用,也不能发挥全部实力。”
“可你也看到了,两尊镇神交战,危机四伏,我也得有点保命手段。”
“如果没记错,我让算命的送来许多黄纸符,你应该都收到了吧。”
朱楠雀將碗中蛋汤一饮而尽,隨意用手擦嘴,看起来比赵辉薛都有男子气概。
赵辉薛听闻,连连点头。
“已经到了,正在发愁怎么带来,没想到还是要劳烦雀姐亲自跑一趟。”
赵辉薛挠挠头,看朱楠雀站起身,赶忙把碗筷放下。
“我本就要过去一遭。”
“你们女子戏门徒虽不少,但传承积累並不足。”
“没有法器用以储存,我早就知晓。”
看出来朱楠雀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赵辉薛这才敢放心喘气。
只是心不在吃饭上,他也没重新拾起碗筷。
倒是吴相,稀里糊涂吃了两大碗,还把锅里福根打扫乾净。
“我收拾,你俩准备找村长去吧。”
“记得,不要说我们两个去白骨镇购置东西,用何原因,你自己编。”
赵辉薛看朱楠雀把问题拋给自己,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要他登台唱戏还可,偶尔打架,也能派上用场。
可要他想法子糊弄一个老油条,实在是为难人。
不过他不敢顶嘴,只好硬著头皮揣摩。
就这样在苦思冥想中,吴相带著赵辉薛,往祠堂走去。
再过几天,就要祭拜村神。
清扫祠堂,对其进行妆扮这种事,村长从来不交给外人,甚至没叫上吴相。
不过就他一个老头,也算將祠堂中收拾的颇为利落。
看吴相和赵辉薛走来,村长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迎上前。
“吴小子,有官吏大人来咱们鸣虫村,你怎么不派人给我打个招呼?”
“没提前备好饭菜,是我有些失责,官吏大人莫怪。”
村长故作气愤,颳了吴相一眼,而后对上諂媚微笑。
不过很快,发觉官吏只有赵辉薛一人,顿时明白什么。
可对方不说,他也不好言语。
“赵村长,我这次前来,是要给你借个人。”
“等事情办妥后,自会放他回村。”
村长又看了眼吴相,大致知晓赵辉薛是要带谁回白骨镇。
心中暗道吴小子凭什么,可还是堆著笑脸。
“敢问大人,是要借用谁?”
“吴相,如果可以,还想让他把婆娘带上。”赵辉薛皱著眉头,在想如何圆回来借用吴相,却要对方携带亲属。
可这落在村长眼里,却是:我要带他们二人去白骨镇中享受,你管这么多作甚。
他心中忐忑著,问出心中疑惑:“敢问大人,为何选中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