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在神赐者面前,表现得痛哭流涕,以至於现在眼圈还掛著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少官吏对此有些动心。
说句实在话,他们自从成了神赐者,寿命便跟著自家村神走。
但在漫长岁月中,他们玩过的女人不少,可说来也怪,从未肌肤之亲过任何一个戏子。
这些戏子拋开长相不谈,身段和气质那是一等一的好。
如今又配上难得一见的容顏,很难不让人心动。
只可惜,这些戏子也有任务在身,他们若是上去动手动脚,责罚定是逃不了。
不过戏班子好像和青胎大人谈下交易,此后定居在白骨镇。
若是赵辉薛还在,他们这些官吏自然不敢动手动脚。
可谁成想,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竟然死在了斩杀清影神的道路上。
这下,一群小白兔,彻底进了狼窝。
只是他们仅在青胎神对战白骨神时能够派上用场,其他时候可以说是无足轻重。
关於想要將戏班子这些人,变成自己神赐者的想法,青胎神没有公布,其神赐者亦是未曾多言,他们不曾知晓。
若是知道了,虽说会在心中升起歪心思,但绝对不敢付出行动。
正如现在,虽然不能对李嵐雅等人动手动脚,但嘴上却是不曾老实。
“呼~”
时不时的,有官吏衝著戏班子吹口哨。
更有甚至,直接开黄腔,惹得眾人不快。
从地位上讲,李嵐雅等人並没有直接面见青胎神和其手下神赐者的机会,因此对於自己被青胎神看上,只要大战结束,便会成为神赐者这件事,她们也无从得知。
否则李嵐雅此刻定会扯著虎皮,为自己討安寧。
“能不能都滚开!”
“若是耽误大事儿,你们还能好过?”
最终,李嵐雅还是被这些官吏烦得不可开交,秀眉微蹙,双手叉腰,欲要喝止他们。
对此,一眾官吏根本不放在心上。
“哎哟~”
“这我们说我们的,各位姑娘干你们的,怎么能耽误呢?”
“要实在不行,我们哥几个也能上去给各位姑娘搭把手。”
“咱也不要什么酬劳,等事情办妥后,跟咱们……”
“桀桀桀……”
话音落下,一眾官吏开始坏笑。
李嵐雅气急,恨不得直接动用灵气,给这些官吏一点教训。
只可惜,她虽然丹田中有灵气流转,接触灵气的时间也比吴相长,可若论实力,比不得这些官吏。
到时候非但没有给这些官吏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说不准还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行了,都散去吧。”
“万一要事耽误姑娘们忙碌,待到青胎大人忙完,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吴相在一旁看不下去,出言喝止。
如果戏台上是他不认识的,吴相多半不会管。
可李嵐雅等人都是赵辉薛的亲近之人,他和赵辉薛关係不错,自然不能看著她们受人欺辱。
“切~”
“一个把事情搞砸的罪人,还有脸面在哥几个面前蹦躂。”
“要我说,会受到青胎大人责罚的是你才对!”
对於吴相,这些本就不老实的官吏,自然不服。
可他们也知道,若真论战力,他们每个人都赶不上对方。
不过好就好在,这些官吏自认为人数眾多,吴相不敢如何。
“说你们傻,你们还真没脑筋。”
“如果我真有问题,是你们所谓的罪人,那你们不妨想想,为什么直到现在,我都是完人一个?”
两句话,让这些官吏忍不住沉思起来。
是啊,如果吴相真是罪人,为何还能在大庭广眾之下閒庭散步?
不过很快也有官吏“自认聪明”的反应过来。
“你之所以还能四肢健全,还得多亏过几天白骨神可能会来。”
“青胎大人是看你有用,这才没有降下责罚。”
“否则你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跟我们讲话。”
那人昂著头,跟爭凶斗狠的公鸡没什么两样。
吴相嗤笑一声,脸上写满不屑。
“那你又该如何解释。”
“我分明是罪人一个,却没被囚禁在屋中,反而可以拿著青胎大人赏赐给我的神具?”
话音落罢,吴相从怀中翻找出一副手套。
儘管手套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只要仔细探查,还是能从中感应到神力。
至此,一眾官吏开始冷汗直流。
“怎么办?”
“这庞梁升好像还真不是罪人。”
“还能怎办,认怂,撤退!”
好在这些官吏还没蠢到家,也带有几分欺软怕硬。
看到吴相手中真有神具后,也不多说,直接撤离。
只是临走之前,眼睛还是在李嵐雅身上挪不开。
“多谢庞大人念旧情,能帮我们一把。”
李嵐雅对著吴相微微屈身,以表谢意。
“都是自己人,无需多言。”
吴相摆摆手,告知李嵐雅不必放在心上。
“各位姑娘先忙,在下就不过多叨扰了。”
吴相看又有搭台子需要的材料被送到跟前,赶忙说了一声,打算撤退。
戏班子有规矩,不管是戏台搭建,还是妆容涂抹,都得是自己人来。
否则一旦经他人之手,出现意外,顷刻间就会神魂俱灭。
“那就劳烦大人,有功夫了,带我去看看我家赵辉薛。”
“告知他在那边不用担心,我被大人保护的很好。”
吴相轻轻点头,却是听得似懂非懂。
他可以肯定,李嵐雅刚才所说,绝非字面意思。
可他既然已经露面,就不能再次长时间消失在眾人视野中,除了夜间。
但吴相又不能確认李嵐雅究竟想传达什么消息,一时间有些犯难。
“罢了罢了。”
“看来晚上,还是得出去一趟。”
“既如此,那就顺便安置一下清影村村民吧。”
吴相回到房间中,摇头嘆气。
这位赵辉薛的师姐,还真是会找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