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拍著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能够让你吃饱饭。毕竟咱也是有手艺的人。”
秀兰对著许大茂说道:“俺叫李秀兰,以后不求你对我多好,只要你能管我饭就行。”
许大茂也知道光说没办法让姑娘相信。於是乎便从身上掏出了自己攒的一些钱票,然后跟她展示了一下。
秀兰对於许大茂能突然间拿出將好多块钱票也是感觉到心里更加放心了。於是就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咱就去领结婚证。”从这可以看出人家的姑娘大大方方的,也不像一些女孩子家扭扭捏捏的,人也实诚,许大茂也是对这个姑娘越来越满意。
於是乎许大茂先是感谢了一番李大姐便领著秀兰直接去了街道办领了大奖状就带著她往四合院儿走。
许大茂在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了供销社买了一些水果,李秀兰缩著脖子跟在后面,补丁摞补丁的袄裹著从救济站领的薄被,右眼角的疤在寒风里泛著红。路过副食店时,他感觉有点少了又买了半斤杂拌,然后又然后又从兜里把水果和杂拌合到了一起。
等到许大茂带著刘秀兰来到4合院儿的时候,正好阎埠贵在前院的门口站著,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瞥了眼,发现他竟然带著一个女的回来了。
自打许大茂的事情在周围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他就不怎么跟院儿里人来往了。所以今天突然间看见许大茂带著一个女的回来让阎埠贵顿感诧异:“大茂,又跑哪儿野去了——”话没说完,眼睛就定在李秀兰身上。
“三大爷,还在看门儿呢。”许大茂带著李秀兰看见阎埠贵之后也是跟他打了个招呼,接著便从兜里拿出了一把递到也不归手里,对著他说道:“三大爷今天我大喜的日子来吃把喜。”说著便把手里的递到了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听了前半句顿时有些恼怒。不过听到后半句之后顿时转怒为喜连忙说道:“大茂,这可是大喜事啊,你不摆上几桌庆祝庆祝。”他的目光在李秀兰补丁摞补丁的袄上打转,心里確实想到这许大茂不会是从村儿里拐了个女的来的吧,这可不行,这事儿得问清楚。
於是间不贵就试探的问道:“大茂啊,你这媳妇是哪来的?怎么突然间就结婚了?也没在院儿里传出你结婚的事儿。”
许大茂不跟他计较,咧开嘴露出烟燻黄的牙,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递到了阎埠贵手里,其实阎埠贵不问他也会说的,毕竟这也不是啥不光彩的事情。
许大茂对著阎埠贵笑了笑:“三大爷也知道我在周围的名声不好,这不我便去了那个救助站。剩下的我就不细说了,来,来,吃喜!这是我媳妇李秀兰以后就跟我过日子了。”接著许大茂便从装他的兜里专门捧了一大把,放到了阎埠贵的手上,毕竟这傢伙可是相当烦人的,要是还在这儿跟他絮叨的话,今天別想回去了,所以许大茂就多给了他一些,算是堵著阎埠贵的嘴。
李秀兰看见许大茂喊前面这人三大爷於是也跟著喊了一声:“三大爷好。”说完他便又回到了许大茂身后跟著。
接著许大茂便对著阎埠贵说道:“行了三大爷,我就不跟你聊了,天这么冷,我们先回去了,回见了您嘞。”
接著许大茂带著他媳妇开始给院里的人发,院儿里的人不管是跟他往日有仇还是没仇的,都在这种情况下说句吉利话,一直到了后院儿许大茂家。
许大茂和李秀兰前脚刚回到家,后脚院里就炸开了锅,好多人只是看见许大茂带著他媳妇儿来,但是具体他从哪找的媳妇却是一概不知。这时候人们便想到了在门口“站岗”的阎埠贵。
於是乎好多人便上前去问。 “要说啊,还得是许大茂有本事。”也不会见这么多人来找他问许大茂的事情。也只好跟大家解释了一下,“听刚才许大茂的意思是他在救济站找的。大家也知道哪里的人是什么情况?都是逃荒来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在知道许大茂的情况之后还会嫁给他。不过也不一定,万一人家许大茂还存在侥倖心理,没跟这姑娘说实话。”
这时候易中海对著阎埠贵说道:“这就是你想不到的了吧。现在这个年代能吃饱饭才是最主要的,至於能不能生育,你觉得人家逃荒来的,会在乎这件事情吗?要说著急也是许大茂著急。”
“老易说的对。”刘海中推了推眼镜,语气带著酸味,“许大茂什么情况大伙儿还不清楚?要不是走投无路,哪家姑娘愿意跟他?”这话戳中了眾人的心思,对呀,完全可以给自家小子找一个救助站的拾荒女。
易中海这时候確实打断了眾人的热情,对著大家说道:“大傢伙儿可想好了,救助站的人可是没有定量,也就是许大茂算是咱院儿里唯一的放映员。而且他还经常下乡,这才不缺吃喝,要是一般人家没有定量,谁家能养这样的人。”
眾人听了易中海的话也是想到了自己家现在的情况,毕竟现在院儿里的人自己家都吃不饱,还哪有心情给自己家儿子找媳妇儿那不是找媳妇了,那现在是给自己身上加了一座大山。
眾人议论了一会儿便纷纷离去。许大茂结婚这件事情算是让幼儿中人知道了。何雨柱也是刚才许大茂来的时候看见他媳妇儿了,对於他想要找一个拾荒女做媳妇表示理解。
这时候閆如玉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说许大茂自己不孕不育的事情跟他媳妇说过了吗?”
何雨柱笑道:“这种事情他隱瞒又有什么意义?难不成他藏著不说院儿的人不会跟他媳妇说?”
閆如玉点了点头说道:“还真是这种事情就算他不说他媳妇以后也会在从院儿里人嘴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