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雨柱回到四合院,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任命书像长了翅膀,在厂区和四合院之间飞速穿梭。
何雨柱握著那张盖著红章的纸,嘴角不自觉上扬,却在推开车间大门的瞬间,被同事们或諂媚或嫉妒的目光刺得浑身不自在。
何雨柱下了班儿之后回到四合院儿,发现这院里人脸色直接就换了表情。以前人们基本和何雨柱不相往来,因为何雨柱都是不跟院里人交流,现在正好换过来了,院里人开始巴结何雨柱了。
就说阎埠贵,这以前也是跟著何雨柱混,现在更是向著贴上去,看见何雨柱回到门口,赶紧上前,对著何雨柱笑道:“何主任,下班了啊。”
何雨柱也是算到了人们的表现,可是这老阎这表现有点太夸张了,连忙摆手跟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別给我弄这个,有事说事,別整这些虚的。”
阎埠贵赶紧凑上来,舔著脸笑道:“那不一样啊,何主任,现在你这可是跟以前不一样啊,我不得巴结一下,万一你把我忘了。”
何雨柱听了笑骂道:“行行行,忘不了你,有好处绝对想著你,赶紧滚蛋。”
阎埠贵听了顿时喜笑顏开,对著何雨柱说道:“嘿嘿,何主任,你看我还真有事要你帮忙,你看,,”
何雨柱一听,顿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著阎埠贵说道:“老阎,你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先说好,我要是能帮我肯定帮,帮不了你也別抱怨。”
阎埠贵听了心里也是鬆了口气,就怕何雨柱当了官把自己给忘到脑后,这可是阎埠贵想差了。
毕竟何雨柱还想著以后让阎埠贵他媳妇帮忙带带孩子呢,总不能天天让媳妇带吧,反正阎埠贵这人好钱,到时候每个月给他些钱,让他带孩子,自己媳妇也轻快些。
阎埠贵便说道:“是这样的,你看我家解成都20好几了,这不还没有工作,这我也是著急,毕竟人家的孩子这个岁数都找媳妇了,他现在没有工作,找媳妇也是难题啊。”
何雨柱听了后想了想说道:“这事我先看看吧,毕竟现在厂子里的可不好进。”
阎埠贵听了却是说道:“不用,我不是让你给解成给找工作,是想著让你收他为徒。”
何雨柱却是摆摆手说道:“这个不可能的,解成不进厂,他咋跟我学手艺,毕竟在我自己家可没那么多练手的机会,这学艺还得下手才能学出来的,可不是光靠想像鸡行。”
阎埠贵一听何雨柱这么说只好嘆了口气说道:“那行吧,我自己再给他想想办法。”
何雨柱说道:“这个事你先別急,我看看厂里有没有空位,要不然想进去不简单啊。”
最后阎埠贵只能说道:“那行,何主任你给上上心。”接著何雨柱摆摆手就推著自行车回去了。
从前院到中院的路上,大家见了何雨柱都是笑脸相迎,见了都对著何雨柱喊一声何主任,何雨柱也是满口答应,接著便回屋去了。
西屋的李富贵是顶替易中海搬进来的。他也是知道院里都是啥人,每天上下班独来独往,此刻却倚在门框上,看著院里热闹的景象冷笑。“一群市侩。“他对著空气吐出这句话,转身关上了门,把喧囂隔绝在外。
回到家的何雨柱,先是去看了看。然后跟她说了阵话之后就准备去做饭了。毕竟现在何雨柱一般都是中午在厂子里把菜装进饭盒,下午回来热热,当然这些菜都是何雨柱买的,毕竟他也不差钱,让厨房里的人看见他一个副主任都天天带饭盒,这样可不好,这又不是以前当班长的时候了。
这时候就听见何雨柱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就发现是刘海忠提著瓶二锅头,跑得气喘吁吁:“何主任!听说您高升了?“不等何雨柱回应,他就把酒瓶硬塞进对方怀里,“你看我这想求您个事儿,能不能在车间给我谋个组长噹噹?我干活儿绝对不含糊!“
何雨柱皱起眉头,把酒瓶推回去:“老刘,这事你先別急,先等我把做完饭,一会咱俩再聊。“
刘海中听了后也是满口答应,说道:“行那我一会再过来。”说完就要准备回去等著,何雨柱赶紧拦下,对著刘海中说道:“哎,老刘你等会,一会就忙完。”
接著何雨柱便先去把菜和馒头都蒸上,然后回来把刘海中拉到座位上,跟他解释道:“老刘,你觉得我这副主任咋当的,不会是觉得我送礼了吧。”
这话说的刘海中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可没说啊,何主任。”
何雨柱赶紧打断刘海中的话,对著他说道:“老刘,先別跟我说这些,我来给你说说咋回事吧。”
接著何雨柱把自己给杨厂长帮忙出去做菜的事情和李怀德的猜疑说了,接著便说道:“听了我的话,你觉得咋样。”
刘海中这会懵了,他没想到何雨柱的副主任是这么来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何雨柱见状便提醒刘海中道:“老刘,话我也是跟你说明白了,不过这件事情你出了这个门必须给我忘了,不然我这边倒是无所谓,李厂长那边你可就不好交代了。”
刘海中听了也赶紧点头,接著跟何雨柱说道:这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外传的。”
何雨柱听了后便跟他客气了一会,接著刘海中便回去了,对於刘海中想著当官的事情何雨柱表示爱莫能助。
何雨柱站在原地嘆了口气,正要推门进屋,却见秦淮如往他家这边走了过来。这段时间她可是过得难受极了,可惜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时候秦淮如走到他家门口,脸上掛著试探的笑:“柱子,你看姐现在家里揭不开锅了,能不能先借你点钱。“没等她说完,何雨柱就打断她:“秦淮如,你也知道我媳妇怀孕了,这销也大,所以对此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秦淮茹眼眶泛红,可惜这招对何雨柱屁用没有,毕竟何雨柱实在是对这个年代的审美没法苟同,秦淮如还想著再说什么,何雨柱直接把门一关,接著回去了,只留下秦淮如一个人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何雨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