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
猿飞日斩背对著门口,站在窗边,眺望著下方的木叶村。
水户门炎和转寢小春分別坐在两侧的沙发上,神色肃然。
永夜则平静地站在办公室中央,静静等待。
嘭!
办公室的门被暗部从外面关上,发出一声轻响,仿佛隔绝了內外两个世界。
猿飞日斩缓缓转过身。
他脸上不见丝毫怒容,唯有深不见底的威严,如同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压抑得令人窒息。
“宇智波永夜。”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告诉老夫,这次考核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数不多的平民忍者全部落选,而宇智波却全员通过?”
猿飞日斩声音平稳,却透著千钧之力,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永夜的內心。
“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转寢小春声音冷冽:“永夜,督查工作至关重要,关乎警备部的未来和村子的稳定,不容儿戏。”
水户门炎推了推眼镜,紧接著道:“我们希望听到的是事实,而不是敷衍之词。”
面对三位木叶最高权力者的联合质询,永夜神色未变,微微躬身,语调依旧平稳从容:
“火影大人,两位顾问大人。考核全程公开,標准一致。象与奈权两位督查尽职履责,所有评定均基於现场表现与过往履歷,有理有据,记录可查。
宇智波一族得以全员通过,正说明无论是个人操守、工作经验,还是实战能力,他们都更为胜任警备部职责,符合留任標准。”
他话音稍顿,继续道:“至於其他参加考核者未能通过……或许是临场紧张,或许是確有不足。这恰恰证明了此次改革的必要性,优胜劣汰,方能选拔出真正精锐的力量,组建更高效的警备部。”
“而这,不正是火影大人您推行此次改革所期望见到的结果么?”永夜不动声色地將皮球踢回给了对方。
猿飞日斩的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压低了几分,带著一丝危险的意味:“在老夫面前,就不必玩弄这种文字游戏了。”
“评估的尺度,对战表的安排……你真以为能瞒天过海?真以为我们会相信这『完美』的结果?”
他一字一顿,质问声愈发逼人。
“在你进来之前,象和奈权已经把事情经过都告诉我了。”
“现在,我最后问你一句……”
“宇智波永夜,你在试探我的底线,挑战火影的权威吗?!”
猿飞日斩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办公室內的空气瞬间凝滯。
面对这几乎挑明了的质问,永夜缓缓抬起头,直视猿飞日斩。
他的目光依旧平静,但眼底深处,却似有锐芒一闪而逝:“火影大人,您言重了。”
永夜语调不急不缓,听不出半点惧意:“如今,警备部將重归高效运转,而这份力量今后也將更为凝聚,只会听从一个声音。”
猿飞日斩厉声打断:“谁的声音?宇智波富岳的?还是你的?”
“是木叶的声音。”永夜毫不迟疑,回答滴水不漏。
“警备部效率提升,对村子的安全至关重要。至於领导权……富岳族长年事已高,而此事过后,我在族內已颇有声望。”
永夜顿了顿,眼神愈发坦然:“而我,是暗部,是您直属的部下。这份力量,最终效忠於谁,您应该清楚。”
猿飞日斩眼角微微一抽。
永夜继续道:“我曾与您探討过——若火影能获得宇智波毫无保留的支持,木叶的力量將达到空前鼎盛,重现甚至超越初建时的辉煌。”
水户门炎与转寢小春骤然变色,猛地看向猿飞日斩,目光中充满惊疑与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