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盯著个光头,虞茗香:……
看到他的光头,就嫌弃的溢於言表,就连驻扎休息的时候,都不让他进帐篷。
“別进来!”
“你这脑袋,晚上跟灯泡一样,我睡不著!”
“……”
顾观海:“!!!”
他就说他媳妇儿看上的是他的皮囊吧?
还真是!
他只不过是掉了头髮,他媳妇儿就变心了。
顾观海哭唧唧,每日只能隔著帐篷跟自家还没出生的孩子说话。
“孩儿啊,你以后可別学你妈,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咱要看內在!”
“孩儿啊,你要是女孩儿,往后嫁了人,可不能让男人睡外面……”
“……”
虞茗香忍无可忍,一把掀开了帐篷。
“內涵谁呢?”
她瞪著他道:“说的好像你只掉了头髮一样!麻烦你能不能看看你的脸,还有你身上!”
“你现在正蜕皮唉!”
“蜕皮你懂不懂?”
“碰一碰,都掉一地皮的那种,就这,你还想跟我一起睡?”
“你做啥美梦呢?”
顾观海闻言:……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翘起的皮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事实证明,被雷劈的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
他不光头髮被劈成了会渣渣,整个人也爆皮了!
那感觉……
整一个蛇精!
別说他媳妇儿不能忍,就连顾观海自己,都有被自己磕磣到!
“不让挨就不让挨,发什么脾气?”
他囁嚅著道:“孕妇什么的,脾气也忒大了!”
虞茗香瞪眼:“你说什么?”
顾观海:“我说我这块皮掉的也忒大了!”
说著,他还从手背上撕下了一块皮,举到了虞茗香面前。
虞茗香:“噦!”
孕吐,是从被顾观海噁心到开始的。
不知道是抬担架的警卫和保鏢刻意还是无意,反正,他们打著照顾虞茗香这个孕妇的幌子,下山的行程进行的格外慢。
对此。
跟著吃香喝辣,天天灵泉水管饱的老袁,作为既得利益者,乐在其中。
至於顾观海:……
他虽然心疼灵泉水,可是想到这些人冒险护送自家媳妇儿平安上山,不但没有说什么,甚至还纵容了他们消极怠工。
一行人在深山老林间,慢吞吞的赶路。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旅行。
身边有这么多人护著,又不赶行程,难得进深山一趟的虞茗香也很快调整好了状態,一边赶路,一般採药,忙的不亦乐乎。
及至半个月后。
一行人才回到了河道村附近的山头。
彼时。
顾观海不光皮蜕完了,就连被劈光的头髮都长出了一蒙蒙层。
这还不算。
连他留在深山的警卫,都赶回来了。
留下的警卫赶来时,虞茗香正在山间小溪旁洗漱。
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她甚至顾不上擦手,在顾观海的搀扶下朝著临时驻扎的营地跑去。
营地中。
被留在深山的那几个警卫,一身风尘。
“怎样?”
虞茗香一看到他们,就焦急的问道:“可找到了秦玉珠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