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这么一个武学小白哪里会知道系统出品的这种百分之百纯度先天罡气对於萧让这种级別的武者意味著什么。
就在他嘚吧嘚的碎碎念之际,萧让已经完全掌控了体內的三缕先天罡气,並且熟练的运转其中一缕罡气以一种蛮横到不讲理的速度吞噬吸收掉了那些行差路线的暴走真气。
就在萧让內劲得到缓解准备喷那小瘪犊子两句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了他的碎碎念。
萧让虽然不知道这个小瘪犊子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但人老成精的他立刻做了一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决定,装,继续装,继续装走火入魔,不就动眼珠吗,安排!
於是高阳便发现刚刚有点好转的萧让又哆嗦起来了,而且眼皮下的眼珠子还滴溜乱转。
“臥槽!这特么是有效果啊!”
高阳大喜,挥手间又是三缕先天罡气弹了出去,仅仅数息后便发现老萧不哆嗦了。
本以为这次能差不多的高阳刚要鬆口气,就看到老萧又特么哆嗦起来了,並且眼珠子转的都快甩到眼眶子外面来了。
这下高阳画魂了,他清楚的记得陆童曾经说过,哪怕是宗师境的强者穷尽一生也未必能修炼出一缕先天罡气来,就算到了大宗师那个境界能练出一缕罡气也是相当牛逼的存在了,这怎么到老萧这儿就不好使了呢?都已经给他六股嘎嘎纯的了,难不成系统出品的先天罡气是水货?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以后对敌时如何表演百万剑气华丽丽洗地的名场面?
一念至此,心下有些焦躁的高阳再次屈指连射,这回一次性弹出十缕罡气,他就不信这个邪了,十六道纯度百分之百的先天罡气还控制不住萧让体內走岔的真气。
殊不知刚刚耍心眼子的萧让此时比高阳还焦躁呢,无他,玩脱了。因为他体內的那点真气根本就不足以掌控这么多的高纯度罡气,第一次假装哆嗦是为了多骗一点是一点,没想到还真就又骗来三缕罡气。狂喜下急忙炼化,结果只是一瞬间的工夫,自己体內那点真气便被这些先天罡气吸收同化了,並且还远远不够。这下萧让慌了,这么作下去必死无疑,於是第二次转眼珠子是真特么的转眼珠子,一点不掺假的那种。他在玩命暗示那个小瘪犊子自己眼瞅著就不行了,你快想办法吧!结果等来的依旧是高纯度罡气,还特么加量了。
“咦,这回好像不哆嗦了!”
“嗯,眼珠子也不乱转了!”
“呼……!”
一口浊气吐出,高阳终於是鬆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新鲜气儿还没等吸回来的时候,高阳惊愕的发现萧让在收缩,对,就是收缩。就像抽真空包装的那种收缩,
“哎呀我操,这老头咋还抽抽了呢?”
高阳这下是真懵逼了,这特么要是等媳妇生完孩子里面的人出来看到这里有个乾巴巴的萧让標本自己都没法解释。
重生过的小伙伴都清楚,拋开系统不谈,自己对比別人最大的优势也就是先知先觉的知识面了。所以高阳除了开始慌了那么一丟丟外,都没用调整便恢復到了正常心態。因为曾经的网络经验告诉他,萧让目前这种状態绝对是体內精血不足导致的。至於说为什么这么篤定?就这葡萄乾成精的模样瞎子都能看出来他是咋回事儿。
本著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高阳这个二把刀大夫开始装逼了,就算边上没人看,他也里胡哨的弄出了一个自创的起手式,双掌连拍下,又是一百年內力灌进萧让体內。
结果还別说,效果出奇的好,老土豆子在成为葡萄乾的道路上戛然而停,已经乾瘪的躯体又开始慢慢变得充盈起来。
“哎呀臥槽,还真嘰霸蒙对了!”
无不唏嘘的高阳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后又连拍了两掌下去,嫌费事的他这回一次性给萧让传了二百年精纯內力。
结果发现葡萄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膨胀,眼瞅著距离恢復成葡萄粒状態胜利在望。
然而高阳足足盯了五分钟,这颗半蔫不蔫的老葡萄始终处在胜利在望状態不进分毫。
高阳一咬牙,又给老萧灌进去二百年內力。
这下可好,萧让的身体就像吹了气的胶皮手套,瞬间就膨胀起来,胀的那张老脸上连个褶子都没有了。
“哎呀我去,又特么灌多了!这也太嘰霸难了吧。”
高阳直接瘫在楼板上不想动了,爱谁谁,毁灭得鸡毛的。
但吐槽归吐槽,麻烦归麻烦,念在老萧平时待自己不薄的份上该救还得救啊。
於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早已麻木的高阳本著『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原则,內力和先天罡气混搭,不要钱似的往萧让身体里灌,主打一个我不成功你便成仁的案发现场。
终於,在不知折腾多少次以后,盘膝而坐的萧让突然睁开双眼,隨著眼中精芒一闪,一股强横到无与伦比的气息从他的体內爆发出来,犹如狂风过境,將整个小院刮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然而不等萧让这边刮完大风,更加乱上添乱的事来了,只听轰的一声,產房的窗子和门全被真气鼓飞了,而且还是从里往外飞的。
就在高阳一脸懵逼不明所以之际,產房里传出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哭声中还夹杂著阵阵惊呼,
琴棋书画---------------“恭喜少夫人突破宗师境!”
翠娥---------------------“少夫人这这这……这是……边生……边突破啊?”
容嬤嬤------------------“哎呀妈呀……快来人吶……少奶奶爆炸啦!”
稳婆---------------------“呕……噗……呸……噗噗噗……呕……呕……!”
与此同时,至少年轻了二十岁的萧让不可思议的感受著自己的身体,这一刻他甚至都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