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贾母,瞧见了贾赦,就好似瞧见了救世主,当即朝贾赦告起了状。
“你看你养的好儿子呀!”
贾母朝贾赦说著,贾赦就只瞥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没个坐像的贾璉。
“璉儿怎么了,母亲?”
贾赦朝贾母反问,被反问的贾母手指著王夫人怀里的贾珠。
贾赦不看不要紧,一看嚇一跳。
“你这怎么著你珠大哥了?”
贾赦朝贾璉问,贾璉就只瞥了一眼贾珠,坐在太师椅上玩世不恭的望著贾赦。
“还能怎么著,就只打了他一顿而已!”
贾璉轻描淡写的说著,贾赦倒吸一口冷气。
却也相处多年,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非是没事找事的人。
“你为什么打你珠大哥,可是他惹了你?”
贾赦朝贾璉问,贾璉的眼睛就只又往王夫人身上瞟,王夫人忍不住抖,贾璉不由得双手抱胸,將戏看了起来。
“我想爹你可以问问二婶子她,她该是知道的,让她说!”
贾璉言著,贾赦的眼睛也落在了王夫人身上,王夫人却只抱著贾珠一个劲的哭丧起来,贾母则在一边帮腔。
“你甭问你弟妹,你就问他可以,看他都干了些啥!”
贾母说著,贾赦的眼睛又再次往贾璉的身上落,贾璉也站了起来。
“老太太真好不偏心!”
“二婶子骂我爹的时候你不阻拦,当下她一吃亏,你便就阻拦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婶子才是你亲生的,我爹是你捡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贾母的偏心可谓是灌进了骨子里,贾赦从小到大都活在贾母偏心的阴影之中,这其中贾母不止一次护著做错事的贾政,並推给了他。
当下到了他儿子这,更是將心偏到了咯吱窝。
不提其他,那刚满六岁的宝玉,今儿一个玉儿,明儿一个金锁的,他儿子呢?
他儿子从小到大得的还没他宝玉一个月拿的东西多。
这些贾赦都知道,但却也不太计较,因为荣府不似后面,有钱不差她这老太太的这点银子。
更重要没必要將脸皮撕破,让外面说他贾恩侯穷疯了,老娘的银子都惦记。
对此的贾赦脸开始黑。
要知道她老太太的威望是建立在他这大儿子对她尊敬之上的,不然就只大楚以孝治国这一点,根本站不稳脚跟。
贾母也清楚这一点,才巴巴的非养贾璉这个孙子,当下让贾璉搬出她的院子,也只是瞧见贾珠的出息。
“老大你听我解释,不要信了这小畜生的话,你弟妹都是无心之言,他这是在挑拨离间我们吶!”
“是吗?”
贾母著急的解释,贾璉慢悠悠的反问,眼睛则瞟向了贾母,而后又转瞬即逝的瞅贾赦。
“二婶子她可是说了,当下荣府能有今日,全是我爹犯错,造下的孽,还说难道要一错再错吗?”
“这可是二婶子自己的话,现在又要不认了。”
贾璉摇著脑袋,嘖嘖称奇著。
有胆做,没胆认的王夫人此刻整个人斗著。
贾赦的眼睛也在往王夫人的身上落。
“真是没想到呀,我在弟妹眼中竟是这样的人!”
贾赦阴阳怪气著,声音更是顿了几顿,有心要收拾王夫人的紧接开口。
“不若分家吧!”
贾赦的声略有些幽幽的,做下决定,贾母以及王夫人齐齐震惊著。
“你怎么可轻易言分家?”
“我还活著呢!”
贾母朝贾赦呵斥著,王夫人则在一边一脸急色的附和,“老太太说的是,她还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