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不解风情的贾璉,嫣红的小嘴微撅,人还是出去了,贾璉的眼睛则落在了香菱身上。
“你真对你自己的家人没一点印象了?”
听见贾璉的话,香菱对著贾璉跪了下来。
“奴不敢欺骗二爷!”
“我被拐时,大约只有那么四五岁的年纪,脑中唯一的记忆大概就是元宵灯节,我被家里的人带著瞧灯,逛庙会,转眼人便就被拐了。”
香菱说著自己脑中记忆最后的一幕幕。
剩下的则全然忘记了。
也正是因为此,香菱才不得已,只能跟著冯瘸子东奔西跑,不然她又怎会不想办法逃,找自己的家人?
贾璉抑制不住的將额扶了起来,人都具体成这样了,他再不確定,就真二傻子了。
“起来吧!”
贾璉朝香菱说著,香菱则站了起来,只人还是怯生生的!
“往后你就跟著赵嬤嬤吧,嫣红是前面老爷给我的。”
“她比你来的早些,估计性子也拔尖好强烈一点,到时遇到麻烦,就找赵嬤嬤或者我。”
贾璉朝香菱嘱咐著,更是有心磨一磨这嫣红的性子。
若一直这般风风火火不懂事,就只能送走了!
贾璉想著,香菱已经朝贾璉见礼。
“都听二爷的!”
贾璉又再次点头。
隨著天隱隱有太阳下落的跡象,贾政终於回到荣国府,只人是醉醺醺的。
然等贾母以及王夫人自贾政小廝茗烟口里知道贾政被贬官的消息,已经晚了,不光各家的人都知道了贾政被贬官,还知道了里面的具体原因。
贾母恨的不行,尤其在见到小廝茗烟的时候,当场让人巴掌打在了茗烟的脸上。
茗烟不停告著饶。
“老太太饶命!”
“老太太饶命!!”
“是老爷不让我早和家里说的!”
“老太太饶命!!!”
茗烟朝贾母求著绕。
然贾母怎可能饶他,这么大的事,不早告诉家里,反外人都知道了,才和家里说。
饶是贾政不让的,也是不行,贾母当场让人將茗烟拖出去打板子。
贾政也被叫来。
见到贾母以及王夫人的贾政瞬间酒醒,先是朝贾母见一个礼。
“母亲!”
贾母的脸黑著,不似往日见了那么亲热。
“你那官怎么就丟了?”
她不信是因为她和王夫人的原因,只因这一切都在秘密进行著,皇帝不可能知道,如果知道,就是他们三人以及王子腾甄家那边有人告密。
可这可能吗?
显然不可能,贾政却鼓著一张脸瞧贾母以及王夫人。
“我早便就同母亲你说了,甄家这条路子不能走。”
“纵然咱家的目的,是亲近皇帝也不能走。”
“妹夫虽然无党无派,却在朝中起著至关重要的作用。”
“真要把妹夫弄出事,別说皇帝,圣上那儿,咱们都没脸解释!”
贾政朝贾母以及王夫人言著朝堂上的事,贾母却不愿意去信,真真越老越固执,不怨贾代善从前总气的想將她休了。
而至於王夫人,王夫人是有著別的盘算。
她劝贾母做这一切可不只是为了將元春送入宫,让元春当什么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