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朝贾母问,贾母就只冷哼。
“是王氏叫你来的吧?”
贾母朝贾政问著,贾政的脑袋垂下。
“母亲不要攀扯別人,非是王氏让我来!”
贾政说著。
贾母的冷哼却又再起。
“不是她,又是谁?”
“除了她,还能是谁?”
“她不告诉你,你又怎么知道在我这发生的事,不知道,你又怎会过来叭叭的朝我兴师问罪?”
贾母朝贾政质问著,贾政的脑袋垂的越发低,找不出任何回的话,更没胆子,为了王夫人,一直同贾母对著来。
贾母的声音紧接又起。
“我早便就告诉过你,你那媳妇是个心大的,你非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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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你可算是信了?”
贾政又再次沉默,一直到听不下去,贾政才又幽幽的声音响起。
“所以母亲你能別说王氏了吗?”
“关键是珠儿,母亲!”
“珠儿耽搁不得的,他好不容易才將秀才考上,再过一阵就是国子监招生的日子,日子一过,新生就停招!”
“这般母亲你若是不帮忙,珠儿的学,还怎么上?”
“岂不就要耽搁他?”
贾母冷笑,这怎么会耽搁呢?
再就那国子监就真那么好?
贾母的心在这方面就和有明镜一般,而至於贾政,贾政也清楚这点,那便就是贾珠於国子监中,大概率得不到好的教育,甚至读书会落下。
可贾珠自始至终,想取的都是那监生的名额,唯有將监生的名额取到,他才不用再回金陵,参加那院试,这般他就不用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多一条保障,省那么一些光阴。
对此的贾母忍不住嘆气。
“非是我不愿意帮,是你大哥不可能答应。”
“昨日场景,你还没瞧见?”
贾母朝贾政问,然昨日贾政確实没瞧见,但却应该听说了。
听说了,那便就应该知道,学会体谅才对。
贾政好不容易抬起的头,又再次垂下。
“这么瞧,大哥他是真不听母亲你的话了?”
贾政朝贾母问著,贾母默认的点了点头。
“都是那小畜生,如果不是他,你那大哥,还是那个从前对我百依百顺的模样。”
“要怨就怨那小畜生,或者你那媳妇吧,如果不是她管不住那嘴,便就不会让那小畜生生那么一场大病。”
“大病也就罢,偏病好后,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尤其那股皮劲,以及胆大的模样,非是宫里的太医確认他真的失忆,我都怀疑,他是装的!”
贾母朝贾政说著,然贾璉就是装的。
不然他一个穿越者,那般环境下,他该如何確认谁真对他好,谁又看似对他不好,实际对他好?
没有脑中红楼记忆,还不都是靠六岁贾璉那点可怜脑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