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虽不是小心眼的人,人还是不舒服的那么一下,毕竟关係到子孙的姻缘,以及家里后代的富贵。
“確定了?”
贾敬朝身边人问,被问的身边人对贾敬点了点头。
“基本確定了,那秦业今日確实给荣府那边递了帖子,现在那赦大老爷还在懵著呢,更是叫来了那璉二爷过去询问他是否同那秦家有交集!”
听完身边的人话,贾敬的眼底闪过片刻的深沉之色,而后目光又再次往身边人的身上落。
“这么讲,这璉哥儿同那秦业是有过交际的?”
被问的身边人,朝著贾敬摇头。
“大概率是没有!”
“那秦业怎么突然同荣府染上交际,要去拜访?”
这又將身边人问住,对此的身边人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后对著贾敬见了那么一礼。
“或许老爷可以將那璉二爷或者赦大老爷叫来问,这事实在太隱蔽了,小的实在打听不到!”
下人朝贾敬说著,贾敬也明白,更知道贾赦非是那样喜欢抢人东西的人,只能说命运,或许他那孙子同秦家就是有缘无分,对此的贾敬眼皮微合忍不住嘆了口,对著身边人摆了摆自己的手。
“既事已成定局,便就让事过去吧,只那孽障!”
贾敬的声音顿了顿,下人明白的瞧著贾敬,而后又再次见礼。
“小的定让太太將大爷看好!”
下人朝贾敬说著,贾敬的眼中闪过满意之色。
“你有这心是好的,只一点,不许帮著太太瞒那孽障的事,咱家不是从前了。”
“荣府那边有个璉哥儿尚还能保家里的富贵,说不准还能將荣府的爵位往上提一提,咱家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那大爷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瞧著养的蓉哥儿也够呛,眼瞧著就要长歪,当下好不容易给他谋来的婚事也给毁了。”
“我实在瞧不见咱们寧府的未来,便就只能求整个寧府內里不出事,只要不出事,便就还有再起的可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可若內里先开始坏,便就再没有了可能,你去將我这话告诉太太!”
贾敬的眼睛彻底闭上,眼神更满是对未来的惶恐,这寧府是不能再烂下去的,贾敬在心里默默想著,对此贾敬叫来的下人,又再次朝贾敬一礼,答应一声后,便就心里满是担忧的离开。
与此的荣府中,回了自己院子的贾璉,脑中闪过见过的秦可卿模样,这是真万万没想到,不过也变相的救了寧府一命,不然以贾珍的德性,还真不好说,除了此的就是秦可卿的性格,不得不说秦可卿的性格是完美的,能力也是强的。
她从某种程度来说,是比凤姐儿要厉害的,要知道那时寧府的乱,加之荣府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下人方面,荣府的下人是暗地里欺负小辈主子。
寧府那边却是明面的欺负,尤其是贾珍身边的下人,压根不將贾蓉当回事,贾珍让他啐贾蓉一口,他便就接著啐一口,却不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真若对贾蓉这个继承之人有敬畏,便就不会做这样的事,即便做也不会这么干脆,说啐就啐,换一般人家,或者胆子大一些的人,能当场將他阵杀了,以泄心中之愤,全然不顾贾珍这个老子,毕竟这样的事传出去,贾珍这个老子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以及名声,旁人只会默认贾蓉对贾珍做什么。
毕竟这样噁心贾蓉的事,他都让人做了。
不多想的贾璉,缓缓將眼睛闭上,而等到了第二天,香菱便就早早守在了贾璉的床边,对著贾璉叫了两声。
“该起床了,爷!”
香菱朝贾璉喊著,贾璉睡的迷迷糊糊,外面的天还暗著,香菱却是已经在这里喊贾璉,贾璉的人略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