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贾璉这儿子承认成啥样,都是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的事,然於这年代却是家主默认。
只要不分家,一切的行动,都是家主默认的,从某种程度来看,贾政看似和贾赦非一个人,然於外人眼里却是同一个人,贾赦不默认的事,贾政便就不能做的,这就是从周礼大宗小宗演变而来的封建家族政权集团。
无论做什么,都是家主默认,鸡蛋不往一个篮子里放。
毕竟贾政从未被分家出去,同时贾母难得沉默下来,贾赦的声音还在继续。
“母亲不想让二弟被分家也可以,他从荣喜堂搬出去,荣喜堂是一家之主住的地方,非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住。”
“他若不搬,咱们就只能选择分家!”
“考虑的如何,母亲?”
“我是绝不会轻易再给他擦屁股的!”
贾母继续沉默著。
她也不想让贾政从荣喜堂搬出,毕竟从荣喜堂搬出,就代表贾政是真的再没能力同贾赦爭了。
而这他之所以能同贾赦爭,便就是因为他住著荣喜堂,王夫人管著全家,当下王夫人的管家权没了,便就只剩住在荣喜堂这一条能將二房的里子撑著了。
然现在......贾母的牙咬了咬瞧向贾赦,脸更变的阴沉。
“想让你弟弟搬可以,但必须將这件事的所有责任承担了。”
“如若不然你想都別想!”
当下的贾母就只想保贾政,更重要贾政若是去谢罪,必然被一擼到底,到时別说和贾赦爭了,就是上桌的资格都没有,然现在贾政就已经没了。
可以说他已经被皇帝於心里拉黑了,一个没有了政治前途的人,又如何在这大家族內存活?
贾赦扯著嘴角笑著。
“那便就如母亲你说的,弟弟他搬出荣喜堂,我去宫里把这罪谢了,只二弟妹她必须將家里的窟窿补全,这包含了府库丟失御赐东西,给宫里的补偿!”
“按赏赐宝物的一点五倍赔!”
贾赦说著,王夫人却是不淡定起来,家里的窟窿,她补本就难,现在却是也让她出宫里御赐之物的赔偿,要她的命,她也拿不出来。
“老太太!”
王夫人的眼睛往贾母的身上落,贾母却是就脸沉著,因为她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金额如何,到时只怕是笔不小的银子,然现在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对此的贾母,眼睛忍不住闭了闭,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了,然瞧向王夫人的眼神却染上了恨意。
“都是你惹的好祸,管的好家,自己身边人偷成这样了还不晓得,只一个劲的就会享受!”
“啪!”
贾母的巴掌往王夫人的脸上抡,王夫人的脑袋忍不住撇了撇,人也变的可怜巴巴起来,而至於贾政,此刻的贾政除了不甘,也就只能不甘了。
毕竟这样的事,他是真请不了这罪,不然他身上的官位,怕是要一擼到底了,只他不知道的就是,宫里已经將事情知道,对此的皇帝早便就想將贾政一擼到底,当下却来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