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錡?”
福寧殿內,赵桓看到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王先生(管理员)】:西军名將刘仲武之子,未来亦是抗金名將。其名不如岳飞显赫,也不在中兴四將之列,然战绩硬朗。富平之战,他率涇原军在左翼硬撼兀朮主力,身先士卒,让金军右翼几乎崩溃,金將韩常被射瞎一目。顺昌之战,更是以五千八字军步卒背城血战,大破完顏宗弼十万大军,其中包含铁浮屠『硬军』!此战之后,金人震恐,甚至一度想放弃燕京以南之地!洪皓自金国密奏高宗:『顺昌之役,敌震惧丧魄,燕之珍宝悉取而北,意欲捐燕以南弃之。』此言不虚!!若干年后,完顏亮南下时曾问及麾下诸將,谁愿对上刘錡所部,竟无一人敢应声。
【宋钦宗】:刘錡?!我想起来了!五年前高俅曾举荐过他入京,授为閤门祗候!此人现在就在东京!我这就召见他!
赵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閤门司,掌朝会、游幸、宴享赞相礼仪。祗候是其属官,为清要之职,从八品,辅佐閤门舍人掌宣赞謁见之事。
这等擎天之將,竟在自己眼皮底下,在御前当差,干著传召、宣旨的差事?
他瞬间想起此人,確有印象!
一个沉稳英武的青年,在殿前当值时不卑不亢,气度不凡!当时只道是寻常將门子弟,竟不知有如此大才!
【王先生(管理员)】:考察其才,若果真可用,即刻授予军职,让他跟著韩世忠刷些战功,未来可成你的心腹。
“快!宣閤门祗候刘錡覲见!!!”
赵桓急不可耐的要召见刘錡。
不多时,就有內侍领著一名气度不凡的英武青年入殿。
“臣,閤门祗候刘錡,叩见陛下!”洪亮的声音在殿內响起。刘錡一身青绿官袍,身形挺拔如松,身高七尺,目光如电,英气勃勃,眼神沉静锐利,举止间带著行伍之人特有的干练。
“刘卿平身!”赵桓强压下激动,仔细打量著眼前这位未来的抗金名將,“朕闻卿乃將门之后,熟读兵书,勇略过人。值此国难之际,朕欲授卿军职,为国效力,卿可愿往?”
刘錡眼中精光一闪,抱拳躬身,声音斩钉截铁:“臣世受国恩!敢不效死?但凭陛下驱驰,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好!”赵桓大喜,“擢升刘錡为亲征行营司左军副统领!即日赴任,协领韩世忠,沿黄河南岸布设疑兵,阻滯金军渡河!”
“臣领旨!谢陛下隆恩!”
刘錡重重叩首,胸中热血激盪。
他身为將门子弟,但老爹刘仲武是高俅一党。
而童贯领枢密院事,把持將领的升迁和任命,他根本没有领军的机会,只能在高俅的推荐下,担任閤门祗候一职。
已经熬到二十八岁的他,眼见辛兴宗,刘光世等將门子弟扶摇直上,身居高位,自己却只能在御前当差,干著传召、宣旨的差事,碌碌无为。
新君登基后,就给韩世忠正名,补发封赏,委以重任。
一度让刘錡觉得的自己机会要来了。只是没想到数日后,赵桓就召见自己委以重任,让他的满腔抱负终於得以施展……
另一边,一直在旁观的朱由检,也是终於忍不住了。
【明思宗崇禎皇帝】:王先生,李曄培植张承业,赵桓提拔韩世忠、刘錡!我又该如何培植自家班底?
【王先生(管理员)】:@明思宗崇禎皇帝,你的第一步,从司礼监下手。此为內廷枢机,亦是爪牙所出!
【明思宗崇禎皇帝】:先生明鑑,王承恩隨我殉国,其忠毋庸置疑。那曹化淳对我还算恭顺,且熟知宫內事务,亦可用。除了此二人外,还有何人可用?
【王先生(管理员)】:方正化,此人忠勇,未来会替你总监保定军务,城破殉国时击杀数十人,高呼『我总监方公也!』壮烈殉国!亦是忠义之士!此外,殉国者尚有司礼掌印太监高时明、秉笔太监李凤翔、提督诸监局太监褚宪章、张国元等!此辈或能力有高下,然忠心可用!当善加甄別,收为己用!
朱由检听得连连点头,仔细记下这些名字,尤其对方正化等人的忠烈感到一丝震动。
【王先生(管理员)】:还有一人,徐应元!
【明思宗崇禎皇帝】:徐应元?!此獠乃我信邸旧人!曾私受魏阉重贿,为其求情开脱!我已將其斥责,正欲治其阉党之罪!
【王先生(管理员)】: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徐应元是有污点,但正因其有把柄在你手,反而更容易控制。废物亦可利用。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他知道唯有紧紧依附於你,方能存活。你初登大宝,羽翼未丰,正是用人之际!需要儘可能匯聚力量,哪怕是浊流。
西暖阁內的朱由检眉头紧锁。
用徐应元?
如同吞下一只苍蝇!
但王先生那句“羽翼未丰”,却让他犹豫起来。
他挣扎片刻,终於妥协。
【明思宗崇禎皇帝】:我……我明白了。暂且……留他一用。
【王先生(管理员)】:光给机会不够,还要给甜头。@唐昭宗,李曄,取一件你宫中秘色瓷精品,发给朱由检。
【唐昭宗】:“秘色瓷?此物虽精,宫中亦有不少…先生要此何用?
李曄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很快照做。
叮!【唐昭宗】向【明思宗崇禎皇帝】发送了一个专属红包!
朱由检接收后,看著手中突然出现的一只造型古朴典雅、釉色青翠莹润如春水、胎质细腻如凝脂的秘色瓷莲式碗。与他平日所见的瓷器截然不同!
一股难以言喻的、沉淀了数百年的高贵气息扑面而来。
【明思宗崇禎皇帝】:此……此便是唐朝的秘色瓷?!果然……果然非比寻常!
【王先生(管理员)】:將此碗,交予曹化淳或王承恩。让他们设法私下售卖於京城勛贵或豪商。並许诺,所得银钱,可分他们一成作为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