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男人的恶趣味。
为了満足他。
只好给王克涛拨过去电话。
而看著掛断了电话后的乔婭伶,毫不犹豫的將手机丟在一边,寧祖心头不由感慨。
女人吶。
多情的时候,温柔的能让人醉死过去。
可一旦触及到她的防线,那绝情起来,也能让人噎死过去。
果然。
得罪谁也別得罪女人!
尤其是这种记仇的女人。
不过,乔婭伶这事儿倒也不怪她,毕竟王克涛的行为也確实太混蛋了些。
赌博也就算了,把公司搞破產的时候就该及时抽身。
结果还欠下几百万赌债,妄想在赌场上找回失去的一切,这可能吗?
同情谁也別同情赌狗!
赌狗是没有好下场的。
乔婭伶本来正站著整理被寧祖弄乱的头髮,却突然被寧祖拉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乔婭伶脸色娇妍,眸子里闪烁著几分羞涩。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
就跟著迷了一样,愣是隨便这个小男人摆布自己。
多想回到以前那个清纯的自己啊,可是回不去了,现在的自己在寧祖的影响下,已经算是掌握了十八般武艺。
她娇嗔一声,正要说话。
可这时。
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咳咳……”
紧接著,便是远去的脚步声。
乔婭伶脸色顿时一红,眼神里也闪过一抹胆怯。
不会又被秀姐给发现了吧!
完犊子了,怕是又少不了得遭埋怨。
寧祖自然也听到了来自於老妈的警告,他不由嘆了口气。
看来还是得儘早去中海。
要不然玩都玩的不痛快。
倒也不是责怪老妈,毕竟老妈也是为自己著想,担心自己沉迷於这种畸形的慾朢中,最后毁了前途。
可要什么前途?
舒服就对了!
这不就是绝大多数男人,一生的真实写照吗?
乔婭伶吐了吐舌,起身走向门口,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叮嘱道:“明天別忘记了哈~”
寧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但还是突然表情玩味道:“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乔婭伶脸色顿时一红,眸光也不由飘忽闪烁起来。
只见她轻咬著嘴唇,扯著衣角,踌躇片刻,这才低若蚊蝇,小声道:“明天我在楼下等你哈~主人~”
“这还差不多。”
寧祖摸了摸下頜,露出满意的笑容。
乔婭伶娇嗔的翻了个白眼,旋即便做贼似的,悄悄打开门,见走廊里安静的很,这才回头对寧祖眨了眨眼眸,而后如同一只兔子般,跳著穿过走廊,去了次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