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功法没有,甚至看到杜浩索性就跑,以至於道德值都还只有70点。
额外多出来的十点道德值还是杜浩途径街边路过做好人好事赚的。
“唉,和这群虫豸一起怎么治理好堂口?这么多人需要帮助,他们竟然视而不见还想方设法盘剥民眾!都该死啊!”
杜浩长嘆口气,自觉自己肩上的担子貌似又重了几分。
今后看来自己得负重前行了。
掂了掂肩上数百块银元,还別说確实挺沉的。
时隔两日回到南柳街棚户区。
杜浩和陈秋生都是住在这里,但这种活儿自然是交给小弟,要是什么事都得他当老大的亲力亲为,那养小弟干什么?
进入这处简单搭建的院子,杜浩將麻袋先放到自己居住的隔壁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藏好,这才迈步而出。
“叔!”
“堂哥!”
就见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小姑娘正在生火做饭,这赫然是杜浩堂妹杜小妹。
棚户区这儿大多人家用的还是柴火,当然如果是冬季那估计外面的柴火也没得,只能咬牙买点煤炭。
“小妹,这是我这月饭钱就一次性给了,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零钱。”
杜浩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元递了过去。
杜小妹刚接过钱,就连忙一扭头兴奋的朝著里屋一边跑一边嚷嚷,
“堂哥发財了!堂哥发財了!”
杜浩脸一黑,这妮子。
他倒是知晓,自家婶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就是喜欢吐槽他吃饭都不给钱,白白养了个饭桶。
果不其然,里面很快就传来婶婶陈秀梅的泼辣的话。
“发財?发什么財?你堂哥就是个穷鬼命,几天没回也不知道在外面哪里鬼混。”
只是婶婶说著说著就愣住了,然后从自家闺女手里抢走了那一枚银元。
“娘,堂哥说了剩下的是我的零钱!”
小妮子嘟著嘴很是不悦。
“吃吃吃!你也不看看你多胖了,你看看周遭人家闺女哪个有你这么壮实的?”
说到这个婶婶就来气,家里这么穷有这闺女一份功劳。
不过看著手里的银元,陈秀梅还是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杜浩。
今个儿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能从这小子手里看到回头钱。
“咳咳,回来了就来吃饭吧。“
叔叔杜有良乾咳一声,笑著招呼道。
这破地方自然是没什么餐厅,几个人挤在一起平时睡觉都不够,吃饭自然是在外面隨便摆个桌椅。
婶婶虽然抠门,但还是给丈夫杜有良准备了一碗小酒。
杜有良坐在主座,用满是老茧的手夹著根最劣质的老刀牌香菸美滋滋抽了口,好是一阵吞云吐雾。
“那边没出啥事吧?”
杜有良淡淡道,叔叔是人力车夫,赚的也是辛苦钱。
不过杜有良比较肯吃苦,因为早年跟了个不错的师傅,所以努力跑一天,能赚一块钱左右。
这些钱如若平时家里省著点吃,甚至还能存下点钱,就是杜浩投靠之后,这钱算是一毛没存下。
“他能有啥事,咦....”
一旁泼辣的婶婶刚想习惯性谩骂,但很快就轻咦出声。
“耗子,你是不是长个了?”
“嗯,小浩,我也感觉你像是长个了。”
杜有良看著杜浩也是点点头。
杜浩摸了摸脑袋,原身之前只有一米七五,说起来这个身高,对於如今的大庆子民而言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
不过铁衣淬体诀圆满后,貌似確实长高了一些。
“可能是最近当上老大所以吃的好了长个了。”
“嚯,混出头了?”
杜有良忍不住打趣,但还是皱眉道,
“小浩啊,你听叔一句劝,这可不是什么正经营生,不稳当的....”
“哼,你就甭管你这侄子的死活了,他就不是个正经过日子的,迟早跟他爹一样短命鬼!”
“秀梅!”
杜有良神色一肃呵斥道。
闻言婶婶陈秀梅也意识到说错话,低著头扒饭也不多说什么。
平时別看杜有良在家弱势,实际上大事大非上,婶婶还是让著的。
对此杜浩自然也没在意婶婶这番话,毕竟谁被人家藉助几年,心里能痛快。
没把原身轰出家门,杜有良只是一方面,更多地还是陈秀梅確实大气。
“对了,叔我刚刚认真的,我现在有钱了,回头你要是不想拉车了跟我说,我给你一笔钱。
放心不会让你打打杀杀,对了,婶婶做菜不是挺好吃的吗?就开个饭庄。
到时候叔你也可以跟著一起帮忙。”
杜浩一边吃著饭一边认真道。
“呵呵,那哪行,你赚的钱你自己收著以后討老婆可不少钱,你叔还能跑个几十年不是问题。
到时候说不定自己都能买辆车了,自己跑。”
很显然杜有良根本没把杜浩的话听进去,以为杜浩就是开玩笑。
对此杜浩也没再劝什么。
“咦,叔,你这是....”
“哦,不碍事,就是磕著了。”
杜有良赶忙遮住衣角,但陈秀梅眼尖,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当家的,你是不是又被人打了?”
“唉,不算什么,外蛮佬,咱们又斗不过人家,巡警都不管,打了就打了吧,好歹外蛮佬出手大方。”
杜有良乾笑著摆摆手。
闻言杜浩挑了挑眉。
外蛮佬自然就是九国人了,因为九国人在大庆人看来都一个样,所以统一称之为外蛮佬。
大庆如今被迫开放国门,九国在大庆沿海各地纷纷开设了租界,也迁移了不少外蛮人。
这群人有好有坏,但无一例外,真出了事,本国的衙门是不管事的。
据说,有位官员的儿子被外蛮佬给揍了,那官员都不敢吭一声。
更有大量富家公子小姐,以能够参加九国贵族的晚会而自豪,以此为吹嘘的资本。
可以说,大庆国內此刻普遍认为九国的就是好的。
九国流通过来的舶来品更是走在时尚的潮流。
“九国...外蛮人?呵有意思!”
杜浩双眼闪烁寒芒。
一夜无话,次日东阳街。
“人呢?”
杜浩面色有些难看的盯著陈秋生。
说好的找人,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浩...浩爷...那个他们都听说了您昨个儿砸了虎爷场子又得罪了跛豪,所以....”
陈秋生有些无奈。
他昨天確实是联繫了十来號人,当时也有人答应,可到了第二天这群人就忙不叠过来退钱,说什么也不同意。
“算了,都不理解我啊。”
杜浩摇摇头,谁能理解他身上的担子有多重,这群鼠目寸光之辈。
“对了,我问你个事,这津海哪里能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