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喧闹声反而更甚,明显是客人多了起来。
他叫醒徐若晴后,起身走到门边,敲了敲房门:
“兄弟,开下门。”
“干嘛?”
门外小弟的声音带著不耐烦。
“有套子吗?”
林默的声音隔著门传了出去。
“什么玩意儿?”
门开了,小弟看向林默又问了一遍。
“小別胜新婚,这都不懂?我要套子。”
林默的语气里掺了点痞气,故意朝门外撇了撇嘴,正好斜对面隔间的布帘掀开,一个衣著暴露的小姐正送客人出来。
“靠!都这时候了,你个大陆仔还想著这档子事?”
瘦猴的声音传来,脸上还带著淫笑,凑到门边往屋里瞟了眼徐若晴,眼神猥琐。
“没办法,谁让你这里声音太吵,把癮勾起来了。”
林默摊了摊手,顺著他的话往下说。
“行,刚才虎哥说了,有什么要求儘量满足你。”
瘦猴咧嘴笑了,从兜里摸出一个扔给林默。
“不够。”林默接住,又伸了伸手。
“靠!你还装上了?”
瘦猴骂了句,却还是又掏出三个递过来,眼里的淫笑更浓了:
“別累著,明天还得凑钱呢。”
林默伸手接过,转身“砰”地关上房门,把笑声挡在门面。
林默接了,转身“砰”地关上房门。
“哥、哥哥,你……你这是要干嘛?”
徐若晴脸颊通红,眼神里满是慌乱,她不敢相信,林默会在这种时候想这种事。
“別慌,还记得在明洛宾馆时吗?”
“你是说你不行那次?”
徐若晴眼前一亮,下意识脱口而出。
林默尷尬的咳嗽两声,隨后压低声音,林默压低声音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录音机递了过去:
“等会儿我摇床时,你声音大点。”
徐若晴这才反应过来,她红著脸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录音机后乖乖躺回床上。
没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不一样的“动静”:
林默故意让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节奏控制得刚好,像真有人在上面动;徐若晴按著录音机的节奏,闭上眼睛,大声叫了起来。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瘦猴扒著门缝往里瞧,眼睛都看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连呼吸都变粗了。
地上散著衣裤,林默光著背伏在床上……
林默突然回头,看见门缝里的眼睛,隨手抄起床上的枕头朝门缝砸去。
“妈的,没见过办事的?滚远点!”
枕头掉在地上,瘦猴骂了句“甘尼娘”,关上了房门。
之后房门又被推开两次,直到林默放话说:“敢再开门我就去找虎哥”给懟回去后,门外才彻底没了动静。
又等了十几分钟,林默起身贴著门板听了听,確认外面没有瘦猴的声音后,才悄悄起身,用凳背靠死死顶住房门。
徐若晴红著脸从被子里摸出录音机,按下开启键——里面录著她刚才装出来的“娇喘声”。
“现在怎么办?”
她小声问,眼神里满是紧张。
“快十二点了,外面越来越吵,正好掩护我们。”
走廊里的酒瓶碰撞声、女人的笑声和男人们的污言秽语混在一起,显然客人多了起来。
林默从床上扯下被套和床单,递给徐若晴:
“按我刚才给你说的,拿著刀去厕所,把这些撕成三指宽的布条,儘量撕长点。小心別弄湿,打结时多绕两圈,越结实越好。”
“可、可窗户上的铁条怎么弄开?”
徐若晴接过床单被罩,还是有些担心。
“快去,铁条我来处理,你抓紧时间。”
林默从她手里拿过录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確保声音能传到门外。
徐若晴点点头,抱著床单快步走进厕所。
林默从帆布包里翻出条牛仔裤,跟著走进厕所,用弹簧刀割下一条裤腿,拧开水龙头,把裤腿打湿;从门后拿出拖把一脚踹断,攥著木柄走向铁窗。
他把湿裤腿在两根铁条上缠了几圈,双手攥著木柄,像绞绳子似的往一个方向拧。
湿裤腿增加了摩擦力,木柄越拧越紧,铁条发出“咯吱咯吱”的变形声。
隨著录音机里娇喘声的起伏,他猛地发力——
“咔嚓!”
其中一根铁条被绞得变了形,从焊接处断开。
林默把铁条掰弯,回头死死盯著房门。
確认没传来脚步声,才又缠上湿裤腿,对准下一根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