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我那边有点急事出去打几个电话,你们先玩,我让久美陪您。”
走出包间,林坤的脚步忽然顿住。
走出包间,林坤停住了脚步,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从林凛喊“主人”时就总觉得哪里不对。
扫过走廊,抬手叫住一个端著果盘的服务生:
“浅川跟她女儿呢?”
服务生赶紧停下脚步,弯腰鞠躬:
“回老大,刚才瞧见浅川雪绪姐带著林凛小姐进了自己的休息室,没见她们出来,应该还在里头。”
他指尖在裤袋里摩挲著金属打火机,冰凉的壳子硌著掌心,却压不住心头翻涌的躁意,他爹当年的事,他从没忘过。
母亲临盆时,明明胎位正得很,却突然大出血,弥留之际攥著他的手说“你爹在楼下陪別的女人待產”,这话像根刺,扎了他二十年。
后来他才知道,父亲跟母亲早有约定:
在外玩可以,但绝不能有別的孩子,不能坏了家族帮派的继承规矩。
可林凛偏就这么出生了,父亲自从母亲死后,就不再见他们母女,只按月打钱。
他顺著走廊往休息室走,快到门口时,刻意放轻脚步,指尖捏著冰凉的门把,轻轻推开一道缝,刚好能看见屋里的镜子,镜中映出浅川雪绪雪绪慌张的侧脸。
林坤顺著走廊往休息室走,快到门口时,刻意放轻了脚步。
他指尖捏著冰凉的门把,轻轻推开一道缝,恰好能看见屋里掛著的穿衣镜,镜中映出浅川雪绪慌张的侧脸。
“凛凛!你疯了?”
浅川雪绪抓著林凛的胳膊,声音发颤,平日里掛在脸上的职业化笑容早没了,只剩满眼的惊惶。
“你知道你刚才在包间里叫他什么吗?『主人』!我只是让你去,但没让你这么作践自己?”
林凛背对著母亲站在窗边,望著歌舞伎町霓虹闪烁的夜景。
她双手攥得指节发白,直到听见“作践”两个字,才缓缓转过身。
“作践?呵呵。”
林凛忽然笑了,可嘴角扯起的弧度比哭还难看:
“一个母亲,主动让自己的女儿去陪男人睡觉?你还说我作践自己?您不觉得讽刺吗?”
林凛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忽然想到了林默:
“你觉得『做好准备』是应该的,却忘了问自己到底愿不愿意。”“男女之间,得你情我愿。”
她指尖无意识蜷了蜷,这是三年来,唯一让她觉得“自己算个人”或者说是“把自己当作人”,而不仅仅只是覬覦自己身子的男人。
“我……我只是,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能保你……”
浅川雪绪急得眼眶发红,话都说不利索,
“就算如此,可他这种男人,身边不会缺少女人,他控制你,让你喊他『主人』?这样的男人你跟著他没有好结果……”
“我不要什么结果。”
林凛打断她,声音忽然低了些,带著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哪怕只是做他的情妇之一,也比在这儿强。您呢?您不也是父亲的情妇之一吗?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啪!”
话没说完,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內响起。
浅川雪绪的手落下去的瞬间就后悔了,她看著林凛嘴角慢慢渗出来的血丝,右手控制不住地发颤。
“妈妈,3年前我爱您;可现在,我恨您!”
林凛没去擦嘴角的血,刚才还有些犹豫的眼神,此刻冷得像冰。
她望著浅川,一字一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