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得了结果,欢天喜地的抬著轿子离去,半路上就问绿翘,把绿翘问的面红耳赤,直点头说好,甚至表示若是这次不行,再来一次。
…………
梁泽穿好衣服,燕子娘进来收拾被褥,像只小狗一样在梁泽身上嗅来嗅去,隨后道:“老爷不乾净了,身上都是那个宫女的味道。”
將被子摺叠好时,看到湿漉漉的床单,看向梁泽:“居然跟幼童一样尿床。”
梁泽摇头道:“別看我,老爷我从来不尿床。”
出门后,宋老三高兴的围上来对梁泽竖大拇指:“老爷厉害啊。”
梁泽看著宋老三,接过熊大她们端来的茶,喝光后笑著道:“你听到了?”
接连喝了三杯茶,梁泽才觉得自己刚才流的汗已经补回来了,看到熊大跟熊二不吭声,道:“你们几个今晚是怎么了?”
“老爷是駙马都尉了,我们替老爷开心。”熊大哭著说道:“我们都想服侍老爷。”
“我也替老爷开心。”燕子娘哭的喘不上来气,进来道:“那个宫女还尿床,羞不羞啊,她根本不配服侍老爷,还不如我来服侍。”
梁泽揉了揉燕子娘的脑袋,嘆气道:“说什么呢,你还小,我轮不到你侍奉。”
这下,像是直接捅了马蜂窝,燕子娘哭的稀里哗啦:“老爷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哪里做的不好,我会改过的,我要一辈子侍奉老爷。”
“好,一辈子伺候我。”梁泽看著她们安慰道:“你们该做事,还好好的做事,只是公主到了,你们都要好好的服侍,不要像以前那样懒散。”
熊大眼泪汪汪,挺著大胸脯看著梁泽问道:“老爷,您以后住公主府还是这里。”
“先住伯府。”朱標带著朱雄英走进来,显然已经知道梁泽刚才的表现了,很满意道:“公主府才修建,等修建好了,搬过去或者住这里。”
梁泽道:“对啊,现在朝廷的银子不宽裕,我明天都得到户部给医舍要银子去。”
朱標闻言,担心道:“这户部的钱,我跟父皇都掏不出来,你?能行吗。”
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是吧,梁泽看著朱標:“標子,行不行明天试试就知道,实在不行,我还有其他办法。”
梁泽打算自己赚钱,但是可以先去户部试试,能要到是最好的,要不到自己另想办法。
朱標只摇头,户部天天都在给父皇哭穷,甚至和吏部,刑部,工部和兵部哭穷。
前几天刑部要扩大监牢,开济熟知明律,都没有抵抗过曾泰跟郭桓两个人,一个子都没拿到。
梁泽打人这招儿只適合工部麦至德,不適合户部,没记错的话,流民那次,在户部都没有泛起水。
察觉朱標不看好,梁泽对朱標说道:“行不行,得试试才知道。”
朱雄英点头,拿著点心坐在那里边啃边道:“我明天跟梁叔一块儿去户部衙门。”
朱標见状,轻拍了下朱雄英的脑袋:“你凑什么热闹,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回宫里去。”
这个时候,大家都知道太子就是嚇唬皇孙,但是朱雄英害怕,因为他发现长寧伯府周围都住著便衣侍卫跟锦衣卫。
很有可能父亲看他不听话,立刻唤来锦衣卫,把他带回宫去,这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