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寧伸手纤细白嫩的玉手,拉住梁泽,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梁泽看眼外面:“今夜很冷,看样子快下雪了,我不该把殿下独自丟下,心里很是愧疚。”
朱福寧轻轻一笑,道:“駙马做的是正事,只要说了,本宫都是理解的,快上来吧。”
被安排监督的女官,从门缝里看到后,惊得目瞪口呆,用胳膊肘戳旁边女官,只有口型:“殿下居然在伺候駙马,哪有伺候駙马的!”
“你们居然还偷听,这年纪也不害臊,想老蚌逢春吗。”宋老三几句骂走两个女官。
想起女官跟她说的那些房事的步骤,朱福寧终於是鼓起勇气,声音如蚊:“不早了,駙马快脱衣吧。”
梁泽笑道挑逗道:“是我帮殿下脱,还是殿下帮我脱?”
“不知。”朱福寧小脸一红,直接躲进被子里,梁泽顺势钻进被子里面去找。
…………
“汪汪汪。”
三更一刻时,蜷缩在梁泽怀里熟睡的朱福寧脸带著未乾的泪痕,悄悄起身,挪到床边。
用温润如玉的脚指勾起里衣,借著外面烛光,將衣服摸索穿上,这才鬆了口气又缩回梁泽怀里,满意放心的睡去。
乾清宫,梅殷,李坚,陆贤三人正在回答朱元璋的问题,三人温顺如绵羊。
“第三次北伐,咱瞅著作战能力明显有些退步,得加紧练兵才是正事。”朱元璋说完:“李坚,你跟陆贤在大小场要好好替咱操练,多提拔些合適人才。”
原本这件事是跟梁泽没有什么关係的,这时,陆贤意识到是个整治梁泽的机会。
陆贤想了想道:“父皇,兵者国之器也,练兵不可疏忽,前几天六妹夫说,只要他操练,说兵马不输给儿臣跟妹夫。
想来儿臣的六妹夫肯定是有练兵秘籍,若是让六妹夫操练,兴许会让我们眼前一亮。”
李坚想了想,道:“六姐夫確实这样说过,儿臣觉得,六姐夫可能是身怀练兵绝技,那將来下一次北伐就能让六姐夫前去。”
“梁泽说他会练兵?”朱元璋听到两个女婿夸奖,直嫌弃道:“他山里出来的,哪里会练兵,咱看他给將士製药还行。
真的不行,他死活不去小场,咱威逼后去的,这样的人,你们居然说他是打仗的好手,肯定是又被他吹牛糊弄住了。”
想要把梁泽架在火上烤的陆贤笑道:“父皇应该相信六妹夫,若是担心的话,十天后可以去小场,让几支操练的兵马比试。”
李坚道:“父皇,五姐夫这个主意很好,这样比试,既能激起將士们的斗志,又能看看操练成效,是个好主意。”
坐在旁边的梅殷望著李坚跟陆贤两个人,这些跟梁泽有仇吧,据他所知,梁泽会治病,最近配皇孙从学骑马开始。
这样的人你让他操练?两个妹夫会不会把梁泽夸的有些过,就关係好也不能这么夸吧。
朱元璋听到女婿们的话,摸著鬍子,大营很久没有热闹过,正好热闹热闹,加上非常喜欢李坚,也想看看李坚的本事。
虎父无犬子,李英的儿子定是不差的,李坚七月成婚以来,自己还没试探过李坚的本事,这次正好试试李坚的领兵水平,肯定是稳妥得第一。
“这件事你们安排。”
“父皇,不如”就定在万寿节那天吧,正好一个月左右。”陆贤转著眼睛安排。
“好!就十月二十一。”朱元璋点点头:“你们有心了,半夜了,都回去歇著。”
“儿臣告退。”
三个駙马恭敬的退下,离开乾清宫,陆贤心里最爽快,这次他要让梁泽出丑,出比父亲还大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