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最近马步扎的怎么样了?”
陈卫东开口问道。
“爸,马步我已经能扎三分钟了!”
陈鱼跃点头回应道。
“不错,等你能超过五分钟,我就教你別的武术!”
陈卫东笑了笑。
强身健体好处可不少,体魄强了就不怕挨欺负,人也自信,所以从小陈卫东就开始要求他们锻链。
听到陈卫东这么说,陈鱼跃心头那叫一个高兴,连连点头答应。
这让一旁最小的儿子陈永志听到攥著小拳头,圆乎乎的脸蛋憋得通红,奶声奶气的说道,“爸,我也要学武术!”
听到这话,顿时惹得周边几人笑个不停。
沈国强揉了揉陈永志的头髮,“等你啥时候不被飞燕抢了就哭,成了真正的男子汉,再跟哥哥们学也不迟!”
陈飞燕立刻叉著腰反驳,“明明是他自己要跟我换,换完又后悔!”
几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热闹,沈母笑著拍了拍桌子,“行了行了,好好吃饭。”
笑声还没落下,院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陈卫东起身去开门,只见一名穿著绿色制服的邮电工人站在门口,手里捧著两封信件,“请问是陈卫东同志家吗?这里有沈有容寄过来的信。”
“是,麻烦同志了。”
陈卫东接过信,信封上“沈有容”三个字笔锋清秀,正是下乡的沈有容写来的。
沈母听到这话,急忙凑上前催促道,“快拆开看看,有容在乡下过得咋样?”
陈卫东拆开信,轻声念了起来,信里说李家村的乡亲们很热情,她跟著学种地、纺线,还认了一些热心肠的哥哥姐姐,让爹妈和姐夫放心,末了还问起家里孩子们的近况。
邮电工人等念完,才问道,“请问院里有叫秦淮茹同志的吗?这儿还有她一封家信,秦家村寄来的。”
陈卫东指了指中院方向,“在中院,西厢房就是她家了。”
工人道了谢便转身离开,沈母望著信纸嘆了口气:“有容这孩子,贪玩是贪玩了点儿,还没忘记给咱们写信了,她没什么困难就好,话说这个李家村距离咱们这里有多远啊?”
沈母好奇问道,要是离得近的话,没准能去看一看她。
“信里没说,估计得有一两百里!”
陈卫东回应一声。
......
中院。
此时的秦淮茹下了班才简单了做了点饭菜吃,就听到敲门声开门,当看到邮电工人的时候,她都愣了愣,还以为对方找错地方了。
当她接过信看到“秦大江”三个字时,手都忍不住发颤。
拆开信,是爹妈托村里先生写的,字里行间满是牵掛,说家里收成还不错,让她抽空带著男人和孩子回趟家,老两口想外孙外孙女了。
“男人……”
秦淮茹捏著信纸蹲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掉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跡。
贾东旭还在里头蹲著,她一个女人家带著三个孩子,怎么敢回娘家?
回去了乡亲们问起男人,她该怎么说?
思来想去,她竟连回信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压在炕席底下。
等贾东旭出来了再议这事吧!
......
第二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