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只能算是有钱,却並不是什么所谓的贵族家庭,这些人是被僱佣来的,只不过每人开的工资比较高而已,並没有欺诈压榨他们,他们愿意在这里工作,我们愿意支付钱来让他们完成这些工作,这就够了。”
“相反倒是你,你如果真的成了李家的女婿,你也可以对这一切做出改变,因为父母这里只有我一个女儿。”
“他们从小就很宠我,现在如今更加的是觉得我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儿了,虽然做的生意的大小完全不如我那个亲爹,现在人就是不一样。”
“我也在积极的前进当中,但有了女婿就不一样了,一个女婿半个儿,如果你帮著继承了这里的家业,我就可以轻轻鬆鬆地继续经营自己的生意,其他的一切都给你。”
听到这话叶飞连连摇头,他希望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助,自己一票啊。
“你放心吧,我没有心思接管你们李家的產业,你们李家家大业大还不缺一个继承人,也不缺別人来帮你们,如果继承了你们的產业,我反倒觉得自己会受到你们的控制,我没有那个心思,我这个人只是一心一意看著自己的道路。”
接著叶飞就带著李明月走进去,不过坐在这里的时候还不很习惯,这个年月他们就用上了那种欧式沙发。
很是整洁,很是漂亮。
坐下去相当的柔软,如果之前这个李明月有一个合適的人选,也不至於便宜了今天的自己。
过了一会儿,李沧石才缓缓来临。
这一刻他穿著睡袍静静的坐在对面,甚至手里面还放著一个菸斗,偶尔的桌上一口,这是外国的香菸,刺激的味道更浓了,和国內的香菸至少是两个等级,两个方向。
“明月你先別在这里了,我们两个人单独聊聊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有的时候不知道的更好。”
李明月很生气,毕竟旁边就是自己选定的男人,对面还是自己的父亲。
自己的父亲就是不希望自己和这男人交往。
“父亲我无论如何是选定叶飞了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我对自己是很有想法很有信心的,我们在一起就是那种所谓的天作之合,如果你强行拆散,没有任何好处。”
接著李明月恶狠狠的瞪了李沧石一眼,这李沧石自己反倒是有点不安了,竟然连连点头毕竟惹不起对方。
“行了行了,明月你先下去吧,我与你父亲有一些要谈的东西,毕竟都这么多年了,他对你如此的宠爱,总不至於把我就直接打飞了吧。爱屋及乌他对我应该还会比较客气的,我只希望咱们可以多聊聊,有一些现实的东西要说清楚。”
李明月虽然万千不愿还是直接走了,他知道以叶飞的为人,不希望自己在这里偷听,就算听到了什么,应该也是很恐怖很诡异的信號。
李明月这个时候去到了另一个地方,叶飞悠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也悠悠的看著叶飞。
“叶飞,你年纪轻轻,现在就有著青春的財富,我绝对是很佩服你的,我在你这个年月绝没有现在的成就,但是我想说上几句,哪怕你有成就,你也不能掩盖別的一些东西。咱们之间的门户差异还是很大的,而且以后你註定能有更多的財產吗?”
这个李沧石还是很介意两人之间的那些高低贵贱的差別,但是在叶飞看来高低贵贱真的有意义吗?
王侯將相应有种乎,只要自己肯努力,总有一天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东西。
这一个人始终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出身。
“李大叔,有的时候我觉得您的思想过於迂腐,咱们之间確实是有著一些差距的,您觉得自己很高级,觉得自己更有財富,这很对很正確,你有这种想法太正常了。”
“毕竟您手中所拥有的资源,特別任何时候都多。”
“现在你不能把这些东西当作手里的武器来让別人屈服,尤其是我,我不会跪地跪舔你的那些东西的,我並不想成为你所谓的商业帝国的继承人,我寧愿用自己的力量打拼出来一片天地,不让任何人打扰,也不让任何人影响我们的生活,这就是我所求的,而不是像你这种头,想拍索求的。”
这个时候那李沧石皱著眉头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叶飞却还是要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都说得清清楚楚,还是明白。
“我知道您是个厉害的人,现如今您把一个企业管理的井井有条,手中这么多的財富都变成您自己的,您简直是古时候將军將领一般的决策,甚至可能是一个顶尖的谋士。”
“您要想一想,有的时候人並没有那么大的发展,並不是这个人不行,就像是那个韩信,虽然先后投奔了西楚霸王项羽和刘邦。”
“他在两人那里都没有受到太多的重视,反倒是刘邦手下的萧何在韩信走的时候大半夜追出来,然后韩信就在整个国家朝代之中立下了不可思议的战功。”
“也就是说王侯酿相寧有种乎,並不是一句虚假的话,而是一种互相勉励,一种所谓的极致,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是金子总有闪光的一天,我绝对能够把事情做好。所以我现在不希望您再用这种老的態度角度来说我。”
“我就是喜欢李明月,我就让他做我的老婆,就这么简单。”
这个时候人家李沧石直接一个问话,就把整个问题尬住了。
“那你和魏如梦是什么关係呢?现在这里我总觉得你和魏如梦之间的关係很深,据我调查你的那些手下都已经开始叫他嫂子,这件事情可是很严重的,我们李家可接受不了自己家的闺女嫁到人家。还要受欺负,还要有什么问题来著?我看你似乎是有些健忘,这是我唯一想提醒你的事情。”
说到这里似乎叶飞都没有办法继续回话了,因为对方所说的却有道理,那个魏如梦和自己关係很深,牵连的更多,他似乎也还不清其中的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