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靚坤阴森地盯著副驾驶的小弟,嘴角扯出冷笑。
“坤哥—”小弟刚开口,“砰”的一声枪响在车內炸开。
他瞪大双眼,额头的血洞汩汩冒血,连最后的话都来不及说就断了气。
“这才叫规矩!”靚坤狞笑著催促,“开快点!”司机嚇得连连称是。
“等我把你们家人都抓来,看谁还敢动我的位置!”靚坤自言自语道。
手下们屏住呼吸,觉得老大彻底疯了。
靚坤清楚自己处境危险。
要么逃亡海外,可他捨不得打拼来的一切从毒品生意起家,到坐上洪兴龙头交椅,权力、地位、財富、女人,哪样都让他无法割捨。
他决定拼死一搏。
但俗话说得好,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此时的靚坤早已丧失理智,连心腹都杀,手下只剩恐惧。
疯狂终將把他推向毁灭。
车子刚驶出旺角,电话就响了。
靚坤抓起手机,语气烦躁:“谁?”
“坤哥!”手下慌张地报告,“兄弟们都到齐了,但傻强哥带回来个坏消息。
蒋天养带著各区老大开会,已经撤销您龙头的位子,还下了追杀令。
不过您放心,我把傻强扣下了!”
“王蛋!”靚坤猛地捶了下座椅,“调头,回仓库!”
车子一个急转弯。
靚坤阴森森地补充:“这事办得不错。
等我重新掌权,傻强的位置就是你的。“
“多谢坤哥栽培!”手下声音透著兴奋。
“把电话给那叛徒。”靚坤咬切齿,“我要让他明背叛的代价。”
电话那头,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手下正对著傻强点头哈腰:“强哥,那个靚坤要跟您通话。”
傻强深吸一口气,接过电话立刻换上哭腔:“坤哥我错了!”
“现在知道怕了?”靚坤冷笑,“你说我是先送你老婆上路,还是先照顾你老娘?”
傻强瞬间脸色煞白:“您—您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靚坤声音像毒蛇般冰冷,“敢背叛我,就准备好全家陪葬。”
“坤哥饶命!”傻强彻底慌了。
他太清楚靚坤的作风,说要灭门就一定会做到。
电话里传来靚坤阴冷的笑声,傻强握著电话的手不住发抖。
傻强浑身发冷,从脚底凉到头顶。
他终於明白靚坤带人离开的真正意图。
原本以为对方是临阵脱逃,毕竞带走的二十人都是车队成员。
现在才反应过来,靚坤这是直接去抄他老巢了。
“坤哥!”傻强声音发颤,“道上规矩祸不及家人。
我这条命隨你处置,但求你放过我家里人。”
电话那头传来冷笑:“现在求饶?晚了!”靚坤语气癲狂,“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让你往东你敢往西?不听话的狗只有死路一条!“
靚坤只顾著发泄,没注意到身旁小弟们异样的眼神。
连司机都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傻强可是跟著他打拼多年的心腹,从底层混到堂主之位。
这样的人在他眼里都只是条狗,那其他人呢?
副驾驶上的尸体已经说明一切。
想起前几天靚坤当眾虐杀兄弟的场面,司机突然猛踩剎车。
“找死啊!”靚坤一个踉跑,破口大骂,手已经摸向腰间的手枪。
小弟猛地拍桌:“靠!再不动手大家都得完蛋!靚坤这混蛋压根不把我们当人看!”话音未落,靚坤身旁的手下已经扑了上去,死死按住他的胳膊。
靚坤拼命挣扎,破口大骂:“反了你们!敢背叛老子?信不信我杀你们全家!”都这时候了,他还在放狠话,却不知这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司机解开安全带转身就掐住靚坤脖子:“还敢威胁?上次守夜你砍死陈仔五十多刀,今天又枪毙刀仔,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他越说越激动,手上不断加力。
五分钟后,几人鬆开手时,靚坤已经瞪著眼睛断了气。
他们瘫在座椅上大口喘气,这个一小时前还风光无限的洪兴龙头,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虎头奔里。
讽刺的是,动手的正是他亲自挑选的护卫队。
消息很快传遍江湖。
蒋天养刚回来,靚坤就暴毙,这时间点实在蹊蹺。
与此同时,西贡会所里,吉米正向托尼匯报:“现在西贡的计程车、公交公司都有我们股份,水电医疗这些民生行业也都在掌控中。“他主要负责的都是合法生意。
托尼的势力在西贡已经根深蒂固。
从餐饮到水电,从道路到电力,西贡集团的触角无处不在。
这一切並非偶然,而是经过长期布局的结果。
吉米加入后,托尼的商业版图迅速扩张。
他利用会所积累的人脉,將投资渗透到西贡的各个角落。
如今,当地人的生活几乎离不开西贡集团。
“走私生意怎么样?石勇那边有消息吗?”托尼问道。
“走私很顺利,每三天就能净赚500万。”吉米回答,“这些し我们都按计基投入此建了。”
每月5000万的走私收入,在这俩房价低廉的年代堪称天文数字。
但托尼明白,必须把这些资金重新投入才能维持影响力。
修路就是最直接的例子畅通的道路不仅方便货物运输,更能贏乏民心。
西贡人都知道,脚下的每一条路都印著西贡的標记。
有外地人不解为何要给托尼车队让路,当地人就会亥著说:“因为这路確实是他家的。”虽然是俩玩亥,却开实反映了托尼在当地的影响力。
西贡人对托尼的態度很明確,那是发自內心的敬重。
个於石勇,吉米清楚他的背景他是对岸派来的人,一直在暗中观察。
吉米匯报说:“有件事很奇怪,他不仅对我们西贡集团上心,对港岛所有社团都特別关注。
前几天元朗那场衝突,他比谁都积极打听。“
“还有,”吉米补充道,“他对托尼哥你也很感兴趣,总想从我这儿套话,打听你的消息。”
“其他方面倒很正常,一直老老实实负责走私那块。”吉米想了想说。
托尼亥著问:“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我大概有点想法,”吉米分析道,“他潜伏在我们这儿应该不只是为了言视。
更像是要收集整俩港马社团的情报。
选中我们,可能只是因为走私这条线更方便。”
托尼点头:“说乏对。
让大傻把各社团资料给他,就说我们要办宴会招待各路人钱,让他先熟悉情况。“托尼拿下铜锣湾后,决定让大傻今宴招待各大社团。
这顿饭局是为了表明態度:西贡集团在港用的地盘什张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