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进部队,为的就是保护她爸妈。
现在还真是她爸妈一官復原职,她就立马撂挑子。
部队这么多年的薰陶都白薰陶了!这小丫头到底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难道他真对华夏,乃至於对南岛兵团,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这事儿简直乾的太绝了!!!
柳师长越想越生气,猛的抬头看向警卫员,指著门口的方向,怒髮衝冠的道:“去!把夏黎那个孽障给我叫过来!
不!你先去一趟干部部,和干部部的人说,不用討论了,把夏黎的申请给我驳回去!
之后再去找夏黎过来,我、要、让、她、给、我、好、好、说、清、楚!”
柳师长把后槽牙咬的咯吱吱响,咬牙切齿的將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的说出来,浑身都带著久经沙场的杀气。
警卫员被自家师长这气的都快变异了的模样,嚇得当即打了一个哆嗦。
他立刻对柳师长行了一个军礼,一脸严肃的鏗鏘道:“是!我现在就去!!!!!”
话落,转头撒丫子就跑没影了。
柳师长等警卫员走了,越想越生气,气得咬牙切齿,转头就想拿起电话给夏建国打电话。
然而在拿起电话的那一刻,他终究是让自己忍了下来。
再等等,等和夏黎那小丫头说不通再找夏建国。
孩子大了,也毕竟是国之栋樑,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点的。
……
警卫员很快就找到了靠在小树林的大树上,手里拿著牛肉乾,慢悠悠看著手底下的兵训练,满心满意等著40分钟后下班的夏黎。
他一路小跑,跑到夏黎身前,“啪!”的一下和她敬了一个军礼。
语气鏗鏘,且乾脆利落,“夏团长,咱们师长想要见您,您快点过去吧!”
夏黎淡定的嚼了嚼自己嘴里的牛肉乾。
一看来传信的警卫员现在的表情,她就猜到肯定是老柳知道他第特意申请的事儿了,应该还气的不轻。
柳师长这一关早晚都得过,只不过就算他做的再多,说再多,也仅仅只是无用功而已。
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退役,那就谁都改变不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