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也就忘记门板上贴『福』字的事情了。
王凤娇一拍大腿,“哎呀,我都没裁写福的红纸。”
杨念念笑著摇头,“没事,我裁的多。”
“那行。”王凤娇接杨念念手里的剪刀,“我跟若灵裁纸,你去写对联吧!”
“好的。”
杨念念挽起袖子,打开墨水瓶就开始写了起来。
前世写过好几年春联,那些对子还在脑子里呢,也懒得再去想新的,直接就把前世写过重新又写了一遍。
杨念念毛笔字虽不是很出彩,但是跟军属院这些都没学过书法的人来比,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王凤娇在旁边一个劲夸讚,“念念,你写的毛笔字可真好看,张政委要是看到你这么年轻,就写得一手好字,心里肯定又不舒坦。”
张政委夫妻俩就是一对眼红怪。
杨念念嘴角上扬,“我就是隨便写写的,將就著贴贴吧!”
“哟!你们这是自己在家写春联呢?”
於红丽也不知道啥时候来到了堂屋门口,她手里拎著红纸,一看就是准备找张政委写春联的。
杨念念脸上笑容敛了敛,“隨便写写。”
於红丽諂媚地笑著,“念念,你可真谦虚,这哪是隨便写写,你这字跡写得比张政委都好。”
没等杨念念说话,她又酸溜溜说,“你这写得好归好,不过我们老一辈都说写春联和贴春联这种事情,都得家里的男人来,女性来不吉利,你还是让陆团长来写比较合適。”
杨念念讥讽,“你祖上还裹小脚呢,你不是也没裹吗?”
王凤娇也没好气的说,“你一个军人家属,还迷信那些东西。”
於红丽也就是嘴巴痒了过来酸两句,结果被堵得接不上话,訕訕地笑了两声,拿著红纸去了张政委家里。
张政委没在家,她就围著丁兰英上眼药。
“杨念念真喜欢逞能,我就没见过女人写春联的。王凤娇也是个爱拍马屁的,以前她家春联都是张政委写,现在却找杨念念写,那写出来的东西跟蚂蚁爬的一样,也不怕贴门上不吉利,把家里福气都贴没了。”
丁兰英冷哼一声,不屑道。
“不来还给老张省事了,她拿来老张也不一定有时间写。桌上这一大堆红纸,全是军嫂们拿来的,到明天晚上也不一定能写得完。”
於红丽奉承,“那还不是因为张政委写得好吗?咱们军属院里要是没有张政委,过年门板都得光著。”
这几句彩虹屁拍到丁兰英心坎里去了,得意的下巴都快扬上天了。
“你把红纸放桌上吧!下午俊豪就回来了,有他帮忙,这些春联晚上就能写完。”
於红丽满脸羡慕,“雨婷也快放假了吧?要说咱们军属院里头,就属你跟张政委最有福气。两个孩子都是大学生,现在都工作了,你们就等著享清福吧!”
丁兰英被夸的很是高兴,心里堆积的鬱气都疏散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