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李明问道。

赵刚抬起头，“一个神秘人，我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李明知道，赵刚没有完全说实话。他决定从赵刚的心理防线入手，突破他的口供。

经过一番心理较量，赵刚终於交代了幕后的指使者。然而，当李明听到那个名字时，却惊呆了。

李明万万没想到，赵刚口中的幕后指使者竟然是警队內部的同事——王强。王强在警队一直表现平平，为人低调，实在难以让人將他与这起连环杀人案联繫起来。

“这怎么可能？赵刚，你別信口雌黄！”李明怒喝道。

赵刚却一脸篤定：“我没必要骗你，就是他指使我的。”

李明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立刻向上级匯报。上级决定暂时对王强进行暗中调查，以免打草惊蛇。

调查小组开始对王强的过往经歷、社交关係以及近期的行踪进行深入挖掘。与此同时，李明再次提审赵刚，试图从他口中获取更多关於王强涉案的细节。

“赵刚，你说王强指使你杀人，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繫你的？总不可能凭空指使吧！”李明目光犀利地盯著赵刚。

赵刚眼神闪烁：“他都是用公共电话亭给我打的电话，每次说的都很隱晦，但我能明白他的意思。”

李明心中疑惑更甚：“那他有没有给过你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比如钱或者凶器？”

赵刚摇了摇头：“钱都是事成之后，他让人放在一个指定的垃圾桶里，凶器是我自己准备的。”

李明皱起眉头：“你和王强是怎么认识的？”

赵刚沉默片刻：“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欠了一屁股赌债，被人追得走投无路，是他出现帮我解决了麻烦，从那以后，我就被他拿捏住了。”

李明一边听著赵刚的供述，一边思考著其中的破绽。而另一边，对王强的调查也有了新的发现。王强的银行帐户在案发期间有几笔来源不明的大额资金入帐，但很快又被转移到了其他多个陌生帐户。

李明和同事们对这些陌生帐户进行追踪，发现资金的流向错综复杂，仿佛有人故意在设置障碍，阻挠他们的调查。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之时，李明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提供了一个关键线索，称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可能藏有关键证据。

李明带领队员迅速前往废弃工厂。工厂內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气味，到处是堆积如山的废品和破旧机器。他们小心翼翼地搜索著，突然，李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被掩埋的保险箱。

正当李明准备打开保险箱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警觉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迅速闪过。

“谁？站住！”李明大声喝道，和队员们追了上去。

然而，黑影对工厂的地形似乎极为熟悉，在错综复杂的通道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保险箱前，李明发现保险箱需要密码才能打开。他尝试了各种可能的组合，却始终无果。

这时，一名队员提出：“会不会和案件的某些关键信息有关？比如受害者的生日或者案发日期？”

李明眼睛一亮，开始逐个尝试。终於，保险箱“咔噠”一声开了。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和一些照片。

日记的內容让李明震惊不已，上面详细记录了王强多年来的心理变化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王强曾经因为一起冤案，对警队的执法公正性產生了深深的怀疑，逐渐走上了极端的道路。

照片则是王强与一些可疑人员的会面场景，其中有一个人的面孔引起了李明的注意，此人是一个刚刚刑满释放的罪犯，名叫张华。

李明立刻对张华展开调查。通过走访张华的狱友和曾经接触过的人，了解到张华出狱后一直与王强保持著密切联繫。

李明决定亲自去找张华。在一个破旧的小区里，李明找到了张华的住所。敲门后，里面传来一阵警惕的声音：“谁？”

“警察，开门！”李明大声说道。

门缓缓打开，张华一脸慌张地站在门口。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李明直视著张华的眼睛。

张华低下头：“我不知道，警察同志，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李明冷笑一声：“改过自新？那你和王强的事怎么说？”

张华身体一颤：“我……我和他没什么。”

李明步步紧逼：“別装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你最好老实交代，爭取宽大处理。”

在李明的强大心理攻势下，张华终於鬆口：“是王强找的我，他说要干一票大的，让我帮忙。但具体干什么，他没细说。”

李明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多，王强究竟策划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阴谋？

回到警局，李明继续梳理著案件的线索。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號码。

“李明，別再查下去了，否则你会后悔的。”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你是谁？”李明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收手吧。”对方说完便掛断了电话。

李明意识到，案件远比他想像的要复杂和危险。但他绝不会退缩，一定要將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与此同时，王强也察觉到自己可能已经暴露，开始计划著逃跑。

一天夜里，王强悄悄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这座城市。然而，他刚走出家门，就被早已埋伏在周围的警察包围。

“王强，你跑不掉的。”李明拿著枪，指向王强。

王强脸色苍白：“李明，放我一马，这背后的水很深，你惹不起。”

李明坚定地说：“不管有多深，我都要一查到底。”

王强最终被带回了警局。在审讯室里，他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著李明。

李明直视著他的眼睛：“王强，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曾经也是一名正义的警察。”

王强突然大笑起来：“正义？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正义！我曾经那么相信法律，可结果呢？”

李明大声说道：“那也不是你犯罪的理由！你知不知道你害了多少人？”

王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较量，王强终於开始交代自己的罪行。原来，他因为那起冤案，对警队心怀怨恨，被一个犯罪团伙利用，策划了这一系列杀人案，试图製造社会恐慌，以此来报復社会和警队。

案件终於真相大白，李明长舒了一口气。但他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维护社会的正义和安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