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隨便找个乞丐丫鬟传递消息,他们还不一定会截获这个消息。
可惜,盛惜月做事总是贪多。
翠枝十分疑惑,“可是她到底约的是谁呢?”
竇文漪半眯著眼眸,若有所思,她为了掩人耳目,不敢直接把消息传给赴约的人,那她要如何通知要来赴约的人呢?
难不成,她约的人就是盛家的人?
晚间,竇文漪睡得迷迷糊糊,隱约中就感到男人上了床榻,一股熟悉的气息袭向鼻尖。
裴司堰把捞进怀里,那只作乱的大手,不停地摩挲著她细腻的肌肤上。
竇文漪喃喃道,“裴司堰,別闹!”
他清晰地感受著她玲瓏的曲线,嗓音暗哑,“漪儿,怎么办呢?我觉得那药效好像还没散!”
竇文漪被他嚇得瞬间没了睡意,蹭地坐了起来,“今日我浑身都不得劲,你不准乱来,我有正事要跟你谈。”
她一头乌髮宛若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中衣,领襟微敞,雪白的脖子线条柔美,锁骨若隱若现,她的浑身上下都透著男人无法忽视的娇媚。
勾得人心痒难耐!
“说吧,漪儿,为夫洗耳恭听。”裴司堰眸光瀲灩,喉结滑动。
竇文漪把盛惜月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然,她並未添油加醋。
裴司堰把她拥在怀里,不紧不慢道,“这有何难,不管是守株待兔也好,还是引蛇出洞。只要派人盯著天戏楼,若是有人三日后去翡翠轩,那不就是盛惜月要见的人吗?”
这一点她和裴司堰不谋而合。
她根本没派任何人给盛家传口信,就是想要抓现行。
竇文漪看了一眼裴司堰,开口问道,“昨晚的蟒蛇是你派人弄的吗?”
裴司堰眼底闪过一道暗芒,没直接弄死她,已经算他手下留情了。
上次,封停云的事,她本就该死!
“是。”裴司堰並未否认。
“盛惜月太不知进退了。”
竇文漪嘆了口气,“殿下,下药的事,不是没有证据吗?”
裴司堰神色陡地变得肃然起来,他本想嚇唬嚇唬盛惜月,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穫。
“很多事,並不需要证据,以前竇茗烟想要刺杀你,也没有证据,可结果就是她。”
“盛惜月就算推得再乾净又如何,是她包藏祸心,不知廉耻,自荐枕席。如果她得手了,她不就成功离间我们了吗?”
“到那时,你还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