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阎解成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王诚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好好享受吧!或者是期待你那贪財的爹来赎你!”说完,王诚转身走了出去,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迴响著。阎解成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他感觉自己的父亲不会用三百块钱来赎他。而且他又想到,就算过了王诚这一关,还有监狱在等著他。这辈子他还有希望吗?劳改犯的身份会跟隨他一辈子,自己的亲人都会討厌他,就像他曾经对母亲杨瑞华的劳改犯身份很反感一样,他从来不会跟別人介绍自己的母亲,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阎解成心中充满了对阎埠贵的恨意,他是在替阎埠贵办事,可阎埠贵却总是喜欢卖队友。这样的父亲,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父亲?他恨自己为什么要和王诚作对,老老实实的不好吗?此时的阎解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痛苦,却又无可奈何。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小周步伐轻快地走了进来,身旁还跟著一位美艷的少妇。那少妇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眉眼间透著一股温婉的气质。只见她与小周一人提著热气腾腾的麵条,一人拿著碗筷,配合默契。
王诚抬眼一看,心中顿时明了这定是小周的媳妇。不得不说,这女子確实生得標致,也难怪小周会变成恋爱脑。王诚微微挑眉,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傻娘们,叫王大哥!上次你那倒霉弟弟的工作还是我王哥给的介绍信!”小周板著脸,对著媳妇说道。自从受了王诚的教导,他在媳妇面前的態度便有了转变。他深信王诚所说的道理,觉得不能对一个人太过好,否则人的欲望就会不断膨胀。他眼神中带著一丝威严,似乎在向眾人展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小周的媳妇被小周的语气嚇了一跳,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小周,隨后怯生生地对著王诚喊道:“王大哥!谢谢你的介绍信!”她声音轻柔,带著几分感激。
“嗯,你好!介绍信不用客气,麻烦你给我煮麵了,弟妹!”王诚礼貌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客气地回应著。
“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小周不耐烦地对著媳妇摆了摆手,眼神中透著一丝嫌弃,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小周的媳妇很是懂事,也不多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转身便快步离开了。
傅家锦看著这一幕,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打趣地说道:“小周,你这家庭地位可以啊!”那语气中带著几分调侃和羡慕。
小周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挺了挺胸膛,看著傅家锦,略带装逼地说道:“有吗?我在家一直都这样啊?你不是吗?怎么?妻管严?我告诉你女人不能惯著!”他眼神中透著自信,仿佛在向眾人炫耀自己的驭妻之道。
“我当然也是啊!额!”傅家锦的语气有些不自信,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想起自己家中那只“母老虎”,心里一阵发虚。平日里,只要她稍有不悦,家里便会鸡飞狗跳,他能一天不惹她发脾气就已经是万幸了。此刻,看著小周这般“威风”,他確实有些羡慕。
王诚在一旁听著两人的对话,心里直想笑。他记得之前小周还跑来向自己取经,询问如何在媳妇面前树立威信,可如今却在这大言不惭地吹嘘。但王诚也没有说破,他知道,在別人装逼的时候打断別人,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便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看著他装逼!
眾人此时都早已飢肠轆轆,儘管只是最简单的葱面,却也让他们吃得大快朵颐。大家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得津津有味。俗话说得好,抢著吃的饭最好吃,这简单的麵条在此时也变得格外美味。
王诚吃完后,看了看时间,天色已经不早,大门想必已经关了。他也不想麻烦阎埠贵来给自己开门,便直接朝著熟悉的墙角走去。到了墙角,他先是一个后撤步,积蓄力量,隨后猛地衝刺,身手敏捷地翻墙而过,动作乾净利落。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在地面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王诚准备去上班,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阎埠贵一脸焦急地在那里等著他。阎埠贵眼神中满是期盼,看到王诚出来,连忙迎了上去:“王处长,王处长!能不能商量商量!一百五!”他的声音中带著一丝哀求,显然是为了儿子的事情而来。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王诚瞥了他一眼,理都没理他,自顾自地推著自行车就走。这阎埠贵的行为实在是让人討厌,王诚心中对他充满了厌恶。阎埠贵也不敢去拉王诚的自行车,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王诚就这样离去。他心中满是无奈和焦急,儿子要从王诚手里出来需要那么多钱,可他又拿不出,今天是真的没有心情去上班了,只能望著王诚远去的背影,暗自嘆气。
“老易!老易!”阎埠贵正发愁时,看见易中海正准备去上班,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喊住他。易中海听到喊声,先是假装看了看手上並不存在的手錶,隨后装出一副著急的样子说道:“老阎啊,我这快要上班了,有啥事,回来再说,回来再说!”
易中海心里清楚得很,阎埠贵找他肯定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情。他虽然不太懂非法搜查的法律细节,但他知道,阎解成落到王诚手里,就算原本没罪,王诚也不会轻易放过。毕竟,他自己也曾亲身领教过王诚的手段,吃过王诚的“心肺”刑罚,早就对王诚没有了爭斗之心。他心里明白,只要自己不招惹王诚,王诚也不会来管自己,何必为了阎埠贵去得罪王诚呢?更何况,阎埠贵这个人自私自利,养不熟,不值得自己出手帮忙。
其实,易中海不知道的是,王诚的要求很简单,只要阎埠贵赔钱就行。要是他知道了王诚的这个条件,肯定会不屑地表达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他还会在心里埋怨阎埠贵太贪財,分不清儿子和钱哪个更重要。
阎埠贵无奈地嘆了一口气,看著易中海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失落。就在这时,刘海中从旁边走过,眼神冷漠,看都没看阎埠贵一眼。阎埠贵也没有喊住他,他心里清楚,昨天自己和刘海中已经彻底撕破脸皮了,现在喊住他,也只会给自己徒增羞辱。
阎埠贵站在原地,想著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心中悔恨交加,又觉得“悔不该”了。情不自禁地,他又唱起了《挡谅》,那悲凉的曲调在空气中迴荡。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就像那走投无路的陈友谅,陷入了绝境,却又无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