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收是能收,只不过我才不会像那些採购员一样跑乡下呢。”
李为民眼睛一亮,凑近说道:“胖子,我问你,你能不能搞到各类牲畜或者家禽的崽,就是那种带回家能养的?”
胖子一脸疑惑地问道:“谁要?”
李为民神秘地笑了笑:“我要,你就说能不能搞到,最好是那种生长快的。”
王胖子一脸无所谓地说道:“问题倒是不大,刚好我有个发小就是搞这个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问问。你不会要准备自己回家养吧,咱们城里可不兴养这玩意,你要养只鸡还凑活。”
李为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你別管那么多,帮我搞就成了,完事该多钱就多钱。行了行了,先不扯淡了,走,先去吃顿好的先,这几天我嘴里都快淡出个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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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叫喊著追出病房,这才看到李为民等人对他的叫声根本不加理会。
长长的嘆了口气,这才走回病房,看到病床上的傻柱,易中海心里涌起一阵酸楚,自己就想找个养老人咋就这么难呢?
傻柱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地望著天板,那模样让易中海既心疼,又生气。
他走到病床边,在椅子上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柱子,你这是何苦呢?本身你跟李为民,就不应该发生衝突的。你看看你现在,身子也伤了,还要面临法律责任。要是一旦被判了,工作铁定是保不住了。就算以后你出来,在这四九城,谁会要你这么一个劳改犯啊?” 易中海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担忧,眉头紧紧皱著。
何雨柱艰难地转过头,看著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茫然,脸上写满了无措,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易中海见傻柱这副模样,心想他应该是知道害怕了,便继续问道:“柱子,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刚才要那样说?我明明跟你说好的,再见到为民,一定要好好说话,再怎么难受,也要道个歉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像是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激动地喊道:“一大爷,不可能,我不可能给李为民道歉!我就算当狗,都不会给他道歉!我都被他废了一半啊,我凭什么给他道歉?该让他给我道歉才对!” 他的声音带著哭腔,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语气也严厉起来:“好好好,柱子现在硬气了,跟我说话都喊著说了。”
何雨柱一看易中海生气了,心中顿时慌了神,赶忙说道:“一大爷,对不起,刚才是我没控制住。可我说的话没错,我都这样了,凭什么让我给他道歉?”
他眼巴巴地看著易中海,眼神中带著恳求。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道歉,態度稍微缓和了些,但语气依然严肃:“谁让你去打人家?你信不信,如果当时李为民口袋有个刀子,然后把你捅死了,李为民十有八九都没事。再说了,当天的情况跟你有什么关係,你是没事找事,非要上去跟他硬来。你是不知道李为民自从学校回来以后,就没吃过亏吗?” 易中海越说越气,不住地摇头。
易中海沉默半晌,他重重嘆了口气。
只见他跟秦淮茹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柱子,如今只剩一个法子了。若你愿意,有可能让李为民放过你,这样的话你不用吃牢饭,工作也能保住。只是......”
何雨柱听到这里耳朵都提起来了,眼神死死的瞪著易中海。
只见易中海意味深长说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魄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