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牌?”她不解。
这些都只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
闻言,芙蕖快速去了梳妆台,刻意将簪盒都翻了一遍。终于……
近来格外疲乏,整个人都精神不济,倦怠不已。似乎自施针服药一来,总是犯困。她也说不出是怎么了,又不能随意找个人看病,到底自己现在是非常之身,轻易不敢教人靠近。
她刻意将簪子放在最普通的簪盒内,而后将普通的玉簪放在上好的紫檀木盒子里。为的就是避免有人生了觊觎之心,行盗窃之事。
上官靖羽回去的时候途经长街,刻意让芙蕖留意一下。如今随处可见府尹衙门的人,那些流言蜚语也跟着压制下去,渐渐退了声音。
“怎么走了?”素颜无趣的撇撇嘴。
想了想,上官靖羽道,“静观其变,让我好好想想。”语罢,却是轻叹一声,“芙蕖,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
她一怔。
在“食”字正中,似乎不是笔画,不知刻了什么图案。
指尖微微颤了一下,上官靖羽仲怔了片刻,眼底的光渐渐暗淡下去。抚过玉牌的流苏,而后静静的将玉牌握在掌心,她失神良久,始终没有说话。
殊不知身后,一双幽冷的眸,将二人看的一清二楚。
芙蕖想着,这样的笑话,还是不听为妙,听得人耳根子发烫,赶紧走才是!这素颜像极了市井之徒,什么话都说得出。说其言语间不经过大脑,偏偏说的话教人无可反驳。
重锡摇头,“他哪敢动你,就你这身份地位往明处一摆,他不得磕头行礼?”
她依稀觉得是个“食”字。
哪知刚刚解开上官靖羽的腰封,便听得“咣当”一声脆响,好似玉石器物落在了地上。上官靖羽愕然,自己身上没有这些装饰物,哪来的东西?
相府可不单单只有一道墙!重兵防守,岂容轻易翻越?
但要安慰,却也是无从说起。
不觉问道,“什么东西?”
“恩,那替我说一说吧!”他淡笑。
重锡睨了素颜一眼。
“那我去当媒婆。”她推着轮椅往前走。
继而,沉默不语。
“是蔷薇,是小姐最喜欢的蔷薇。”芙蕖道。
长长吐出一口气,上官靖羽苦笑两声,“去看看我的梳妆盒,是不是少了什么。”
闻言,重锡轻笑,“若有心为之,一道墙而已,又有何难?”
下一刻,上官靖羽的眉睫陡然扬起,“你说什么?”
“师兄,你不会连爬墙都不会吧?”素颜不明就里,继续道,“爬过墙,去了上官姑娘房里,等到明年这个时候,许是娃娃也能满地爬了!哈哈哈哈……”
“奴婢伺候小姐休憩。”芙蕖将盒子放回原位,已经事发,再焦急也没用。
她终于明白,重锡为何会说:我只等你来找我。
也不知他是何时,将玉牌塞在她身上的,如此悄无声息。许是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又或者她离开的时候。
他这人,惯来不理她答不答应,要做的就一定会做。
只是他……真的只是鬼医徒弟那么简单吗?跟食为天有关的,来头小吧!
见上官靖羽安然休憩,芙蕖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快速离开鸿羽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