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了那边。
是个政府部门，都是三层的豪华办公楼。李靖就是靠在二楼栏杆那里，我走到下面叫了他一声：“拖塔李天王？你静站抗议啊？”
他转身低头看着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喊道：“找你玩！”
一个戴着眼镜的肥肥阿姨从左侧的三楼对我嚎道：“叫什么叫！这里是政府办公场所！请严肃！”
“嗯，我已经严肃了……”
李靖从二楼下来，问我道：“你来做什么？回去！”
我问：“我来问你吃午饭没有，不行吗？为什么不喜欢我来？”
李靖白了我一眼说：“就你那性格，还说自己坚韧坚忍。贱人还差不多。这笔账这个单位拖了我们店面八个月了，你说难缠不难缠？搞定了可有好分红。我已经缠了他们一个多月了，只要有时间我就来这里颤，死不要脸的缠。”
我问：“你真够死不要脸的……他们给了没有？”
我装着无辜道：“不就是把那龟儿子从二楼扔下来嘛。谁知道他那么不抗打啊，摔一下就差点死了……”
信息才发出去，她马上就给我打电话了，生气着：“你干嘛啊你！”
魔女说：“是他打电话告诉我你们出了事，你帮公司那么多。王华山可舍不得你。我很想打你！你说你都惹了什么事呢？以后你就要到别的城市去了！”
我的肺就要炸开了！迈开大步冲了上去，李靖站起来追上来：“小洛！别惹祸！“
“这年头便是如此，贫怕富，富怕官。我可是拉下了脸去求的，保出了你们。但要我开除你们我也舍不得。殷然你知道吗？你的能力公司所有人有目共睹。我和林夕商量着把郑经理调回总部，让你坐到他现在的那个位置。可你现在突然的出了那么一档子事……”王华山摇着头。
王华山：“开除你们我自然是舍不得的。你们也不愿意就这样被扫出门吧？那可是什么也没有了。林夕跟我商量了，让你们先去另外个城市做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怎么样？”
那个尖下巴的疯了，李靖把他缠得够烦。他发狂似的拿着他手上还有的几沓钱抽出来洒下来：“捡吧！捡吧！你这破乞丐！”
“你应该查查那个人是什么人物，你再动手的。知道他什么后台吗？”王华山问。
“子寒……那时就是，就是。我如果说我和她什么也没发生你相信吗？”发现我自己很老套，当人家怀疑自己的人品时。只会这样问了，假设她说‘不相信’我马上没辙。
我开了手机，滴滴答答的全是魔女的信息和来电提醒信息。回了她一条信息：魔女，我出来了，没事了，现在和王华山聊着，等下给你电话。
她没多话。吻了上来，堵住我的嘴。
睡得正死，被敲门声扰醒了。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开了宿舍门。那个熟悉的女子扑进了我怀里，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惊讶道：“魔女？”
不仅我自己会进去，还连累了李靖。我想最多的是，这是真的吗？我们真的会进去监狱蹲着？魔女呢？我的魔女怎么办？
“还看亦舒呢。亦舒说，如果有人用钞票扔你，跪下来，一张张拾起，不要紧，与你温饱有关的时候，一点点自尊不算什么。你不知道啊？”李靖问我道。
那车却不是魔女的，凯迪拉克越野。
王华山笑着问我：“看你抽雪茄的模样，很谨慎的嘛。”
李靖愣了半晌，走向那几沓钱。我拉住了他，对他摇摇头：“别去！”
爬进了车里，舒服地坐下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原来，能坐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他蹲了下来说：“站得我腿都软了。帮我买包烟吧，我一会儿还要继续站他们办公室门口。像只苍蝇烦死他。”
“快点！“警察催道。把手机钱包的都给回了我两。
不是我们不想站起来，两腿根本动不了……
激荡过后，魔女洗了一个澡。裸着身体出了卫生间，魔女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说完直接把几沓钱扔下来：“拿去吧！真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
“你胆子是够大，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已经失去了这一特征。但是你为什么不想想后果，万一他死了。那可是枪毙的大件事了。我去医院看了他一眼，除了受点惊吓，没受伤。不过他们亲属可是说要跟你们两没完。”
我累得很，也不想商量任何事情。我说：“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想先回去。太累了……”
愣了半晌，我急了，摇了摇她：“怎么了？”
此时，我和李靖蹲在派出所的某个办公室角落。蹲着不能动，不能靠墙，屁股不能着地。两腿发麻，晕晕欲倒。手机被没收，全身所有的东西，包括钱包钥匙全部收起来。
那个白痴被我从二楼踢下去后，我庆幸自己的命大，也庆幸他的命大。下面就是圃，摔在圃中。若是摔得偏一点，保守估计不死也残。
我问：“不会是真的吧？”
李靖像抽烟一样的猛抽一口，大声的咳了……
王华山喝了两碗汤，抽着雪茄问道：“那么多人看着，你都能把他丢下楼，说说过程。ting刺激的嘛……”
“不许说脏话！你可担心死我了！你怎么每天都有架可打？我今天听到你出事，急急忙忙的订了机票赶回来。就怕你被人欺负死！”魔女掐了我一把。
王华山把车子停在一家餐厅前，带着我两上去吃饭。我和李靖叼着雪茄上去了……这玩意抽几个钟头都抽不完，很想扔了又怕王华山说。也不知道值钱不值钱。
和李靖两个人蹲了两个钟头，几乎晕过去了。
王华山又把一盒火柴递过来：“用这个火柴点，别用火机。”
王华山递给我一根雪茄，又给了李靖一根。李靖恭恭敬地接着，手颤抖着：“谢……谢王总。”
“你还笑得出来！”魔女哽咽了……
一直蹲到了傍晚，麻木得没了知觉后。有人来解救我们两了。一个警察指着我们两：“出后门去，有人等你们！“
“这有什么？天天腻在一起，也未必是件好事。对吧？”
我低着头，后悔了……
我说：“这个任务是店长派你下来的？”
我把窗帘拉好：“这儿可不像你家……”
我伸手指向那个家伙喝道：“你***给我收口！”
我挠着头尴尬笑着：“你又不早说……你早说的话我或许就不上去殴打他了。”
魔女说：“为什么不能？你做的那些销售策划，那帮死脑筋又有谁能做得出来？关键不在看资历，不看一个人什么背景。很简单一个道理，只要能为公司赚钱，这个就是人才！我们开公司唯一目的就是挣钱，能为公司挣钱的人才。就是让他做ceo都成。”
用手挤压了几分钟，慢慢的可以动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后门，没脸见魔女了……自己保护不了她，还老是给她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