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自己确实很过分。

“没有你的家里，会很冷清的……”

我点头，李靖一边咳嗽一边说是。

魔女叹气道：“人家没有那么宽容大度，欺负人也不先看对象！我恨死你了！”推了一下我的头。

尖酸的声音在几栋楼内回荡，难听得刺痛我大脑。

我拿一包烟给他：“喏，还是从阿信那里剥削来的。”

手颤抖不是怕王华山，是神经都麻痹了。

他甩开了我的手，继续走向那几沓钱。

她抬起头了亲了我一下：“我好想你。”

引得楼上楼下的人纷纷从办公室出来看着。

她说：“我很生气！我不想骂你！我要平息自己，半个钟之后，打电话给我！”

我抱住了她，亲了亲眼睛。“我已经很忍了……”

看着捡着散落地上钱的李靖。我觉得李靖拾起来的是我们已在飘散而聚不拢的灵魂……

我明白他说的是今天忍不住冲上去扔那家伙下楼的事。我说：“学过知识啊，雪茄呛啊。就不敢大口猛抽了。”

王华山说道：“他们不打算追究亿万的责任，但是想要整死你们两个。我搞定了，二十万。钱嘛，公司付吧。但是他们有个附加条件，必须开除你们。”

我问魔女：“我这样的经验？能做销售的总经理？”

只要不进去监狱里蹲着，什么都好。

李靖简单说了经过。

……

……

“没给。说给一半，谈了好久都只说给一半。我继续磨，磨到他们想死为止。”李靖握紧拳头眼里闪耀着胜利的光芒。

我点点头：“这么个大道理让你一句话就点透了。”<g你跟别的女孩睡过了！”说完她嗯哼了一下。

跟李靖去要了车子，回到公司宿舍。我洗了个澡后，七点半。打了个电话给魔女，竟然是来电提示。又打了几波，还是来电提醒。<g上，真的很累，打球都没有这么累。全身心放松开来，很容易的就睡了过去。

我说：“做吧，继续做。白日梦谁不会做。”

“好吧。服务员结账。”

李靖往楼梯口走去，二楼栏杆出来个人。尖下巴尖额角，语气尖酸地指着李靖大喊道：“那个亿万的乞丐！给你的钱！！！”

点了雪茄，轻轻吸了一口。虽然很香，但是很呛。

李靖死挠着头，心烦得抓狂。

真挂了电话。

我叹气道：“天知道那家伙有这样的后台，要是你在的话，估计得活活阉了他。那德性……我这辈子只见过一次那么恶心的人，拿着钞票往下撒，一边撒还一边嚷着‘亿万的狗捡吧捡吧’。李靖埋头捡着撒了一地的钞票。我脑袋里嗡嗡嗡的只有‘贱’这个字。上去就把他丢下楼了……”

魔女缓缓地说：“这几个月，我们就不能腻在一起了。”

我摇头：“知道就不敢上去扔他下来了。”

那个尖下巴的家伙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他的父亲有很大后台。这些是审讯我们的警察跟我们说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就是搬出来王华山都摆平不了这事情……

他狠狠吸了一口说：“***，我都站了好多天了。烦也烦死他们了吧。我见这几天那几个家伙都坐立不安了。在坚持坚持，可能就大功告成了。有时候，感觉自己ting像个无赖的乞丐……”

李靖有点害怕：“如果被判两三年，我们两个……能会是怎么样的呢？“

冲上二楼，左手揪住他的领带右手抓住他的皮带。推上栏杆上，然后退后一步一脚踹他下去了……

王华山称赞道：“不错嘛，好员工！若是我手下多出那么几个人，那么那些外债就好讨了。我ting佩服你的殷然，你还真敢把他丢下楼去。”

李靖一边捡，上边那个尖下巴就越是兴奋地骂得厉害。我环顾了四周，为什么这么多人凑着看热闹，都没有人说尖下巴一句。

魔女拉着我躺下来，问道：“说吧，都干了什么坏事。”

上菜后，我两可不管那么多。真的够饿了，把雪茄放烟灰缸上……狼吞虎咽起来。

“呵呵……那个家伙实在欠教训嘛。”

我拨开她前额的秀发，让我把她的双眼看得更透彻：“宝贝，我也是。”

他狠狠丢掉烟头说：“你回去吧！我继续上去盘旋！耗死他！”

王华山看了我一眼问：“都是第一次抽雪茄吧？”

尖下巴愣了一下，停住了。然后看了我两眼，接着又骂了起来：“还道是谁，原来是乞丐的同僚啊！来来来，这里还有，拿去，慢慢捡！狗一样的东西！”

我和李靖呆愣看着那人丢在地上的钱。那个尖下巴的家伙很大的声音：“拿去吧！这辈子没见过钱吧！”

“你叫我怎么不难过！我已经打算调你上郑经理那位置，王华山也签字同意了！你现在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叫我如何不难过！”魔女大声问我道。

我说：“你求王华山救我？”

“是我主动请缨的，有很大的奖励金啊！丢人不要紧，有钱赚就成！耗，继续耗！”

我安慰道：“没事的，别难过了。又不是要死了……”

“你说你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还小孩子啊？动不动就跟人家动手！就不能忍一忍吗？”魔女鼓起了嘴，眼泪从脸颊一侧滑落。

魔女一肘子过来：“你喝醉的时候，母猪都不放过！”

我无辜道：“幸好我那晚没放过你这头母猪，要不哪有现在的美好时光……”

“你！”魔女又想一肘子。

抓住了她的手，抱着她贴近了我：“魔女……我是不是在做梦？”

“殷然先生，你做梦的时候。会梦见白洁还是莎织？”她狡猾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