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酒,我有点醉。我说道:“你们要好好干!我以前在亿万,也是从小做起,那期间事业与爱情双丰收。嘿嘿,我那时候艳福不浅,女朋友是大美女,位居亿万要职,你们也都见了,她有着精致可人的五官,披肩长发,曼妙挺拔的身材,出众迷人的气质,尤其是她笑的时候,天生的没人啊!你们好好干啊!”
万州说道:“靠!你以为我们遇到的姑娘,都跟你这般生死契阔啊?”
我笑着问道:“你怎么了?”
万州又喝了几口酒,说道:“我以前,在别的公司,混好了,开贵车,住好房,人家跟咱了,后来,自己投资做生意,破产了,漂亮的女朋友却没法跟我熬下去了,原先住一百多平方大房子,后来蜗居到半地下室,前后对比过于强烈,过于刺激神经细胞,而且还背负了一身重债。她诺诺半天后,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大家没办法过下去了,干脆分手拉倒!我也是一个有性格的人,越是有挑战性的事儿,我骨子里越是桀骜不驯。外债我都不怕,还怕什么分手!这时候分手只能证明我眼光不佳,跟投资眼光殊途同归。我马上答应了,等她关门走后,我喝个酩酊大醉,多日烦躁一扫而空,痛并快乐着。后来啊,她跟了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日子不错。知道我为什么跟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人家那时候借钱给我,百万外债都给我还清了,恩情如同再造!”
听得我心里直发毛,假如我有那么一天,让我的魔女陪我钻地下室。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我无法想象她会不会接受她自己从一个千万富翁落为一个。
许美美说道:“你应该奋斗,有一天你开着宝马奔驰从她身边过去!告诉她你现在过得更惨,房子简直不能跟人家比,才一共装了八部空调。”
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心琢磨着,该不该把这个团队拉到lij去。
正思量,他们却问了:“经理你不会抛下我们不管不顾吧!”
我尴尬笑道:“哪会呢?”
回到公司,大家都觉得很开心,我说道:“林总出马,万事成功!”
魔女说道:“我刚才在车上靠在椅背上睡了几分钟,突然做了个梦,鑫皇倒闭了!怎么办,我很担心鑫皇。”
“对!来干杯!”
只见林夕双手抱胸横刀立马表情傲慢站在办公室里,看到我进去,她问臻能河道:“这个就是那个殷然吧?”
撤出了大通,我带走了何可,何可辞职了,到了lij。一早,跟魔女分手后,开车到了lij,没想到lij办公室装满了人,我感到很奇怪,挤了进去。
“他现在虽然不服气,但是业绩做不上来,他也真的撑不了,你要是再斗气下去,假的就成真的了。回来吧!”宫总监很真诚的说道。
那人自嘲笑笑。
我笑着说:“那改了好不好?”
“你迟到了你懂么?迟到了两分钟!你早上干什么去了?”魔女气势逼人的问我道,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份逼人的霸气。
回到了大通,严总监看到我,有些尴尬,招呼着我坐下来,问道:“殷然经理,休息好了么?”
“我也说不清了,怎么样,考虑回去没有?”宫总监说道。
“这个是熟人安排的,以后,我们慢慢开始吧!殷总,随我进办公室一趟。”她一边走一边对我用食指勾。
“我不守,我希望我父亲能够觉悟!”魔女赌气似的说道。“他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我死活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呢?”我急问道。
当天魔女还真的送了lij这份大礼,那两家公司也过来给我们陪标了,这两家公司由我和李靖做授权代理人参与投标,我们公司则由魔女亲自出马。魔女嘱托我们一前一后进去,进去后装作不认识。开标时候,开标人员先要求我们签到,然后一本正经的请各家投标单位查看标书的密封情况,确认无异议之后宣布开标开始。
我警惕的问:“严总如何说?”
会议上,林夕和臻能河,还有我,三个人坐在最高领导的位置。我看下去,都是我们的老战友了,子寒,何可,李靖。囧。冤魂不散吗?开个玩笑。
臻能河啊的大叫了一声。
我说:“别乱想的了,怎么可能呢?既然你那么担心鑫皇,你要时时刻刻守在鑫皇旁边才是啊!”
终于,那厮后悔了,但是他却让宫总监找我的,因为他觉得宫总监出马更容易打动我。我和宫总监在某家饭店包厢见面了,那天我跑了信阳集团,这个晓东介绍的单子,如果搞下来,那么,我们将来就可以把信阳集团当成我们的样板客户给其他客户参观了。
我大吃一惊,这是干什么?
我问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我说道:“你做总经理吧,你比较没有人情味,万一将来lij做起来了,臻能河撕破脸和我们为了某些利益而开吵,你可以镇住他。”
早上不都是跟魔女多亲了几个,才迟到的嘛。我问道:“等等,我都糊涂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行,开始我们的奇妙旅程吧!”
我说道:“是他逼我这么做的!何必呢?就算他不支持我,也不该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啊!”
臻能河笑着说:“是是是。”
我一看表,确实迟到了两分钟,我说道:“早上。”
我问道:“不至于吧,你父亲那么聪明。”
我急忙走过去:“这怎么回事啊?”
之后,魔女来了我们lij,为我们lij带来了不少的单子,我们lij起色不少,办公室人员也多了一点。但是魔女不能完全融入到lij,她还要经常跑鑫皇那一头。而我,lij是我首要付出的,但是大通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废话,能够赚钱的,谁会放弃。其实我也是很赌气的,我就是要看看,我这么一走,那个该死的整天想着对付我的严总监,让他后悔,然后找我回去。
“就是他哀求我来找你回去的!”宫总监似笑非笑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意图,你想要让严成一个人撑住,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满嘴教科书语言的家伙死撑住,撑不住了再让他自己来求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