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说,可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她深情的望着我,在等待着我的吻。墙角不远处楼道内的监控器出现在我眼睛的余光里,心里瞬间掠过一丝担心。
“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说,你喝多了!”
“才不哩!”我将目光从天板迅速的挪到她的脸上。“你这叫耍赖!耍赖就是输了!哼哼哼哼!”我继续看天板。
她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住我,没有说话。
我的世界,缺少一个温柔的完美。
“不说!”我抬头看天板。
她没有弄懂我的意思,还在静静的等待我退出浴室。我走近她,轻轻的将她揽在怀里。她没有拒绝我的吻。轻轻摘下她挡在胸前的浴巾。第一次,她完整的将自己的展现在我面前。
“你不想去上班了么!”我问。我迎上去。
我笑了笑,拿着包装精美的戒指,出去了。去了鑫皇,魔女的办公室还开着灯,我给了保安一点钱,让他帮忙把戒指送上去,帮我传个话,说我在这等林总。他上去了,十分钟后,他下来,又把戒指盒子拿回来给了我:“林总说别打扰她工作。”
“一位! ”我懒得抬头。
冷气袭人,我坐在保安亭的阶梯上,一支烟一支烟抽着。凌晨两点,她的办公室关灯了,我满心欢喜她会下来,没想到等到了一直到了凌晨五点多,下雨了,她还是没下来,我全身僵硬,站起来,回去车子,回去了酒店。
是,我承认,这是不道德的,如果我们再发生一些什么,也许会铸就一个不可挽回的大错,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但,此时心底里的那种渴望和挣脱的**是那么的强烈。面对一个真正能够走到你心里,面对一个无论做什么都能将平凡的事情与你演绎出一段优美旋律的人,面对一个能够与你完美互补到天衣无缝的人,你能不动心么?
我们激情的吻着,我把她当成了她,几年来的思念,幻想,期待和担心都融化在我们充满激情的热吻中。
“那我再喝一口!”她就是不说认输,这家伙鬼的。
我们慢慢的履行着刚才的规则。
“对不起!”我抱住她,紧紧地,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歉意。
但此时的我却心理压力巨大。
“我不知道。”
“那你换白的!”她看看我恐吓不管用,又开始耍赖了。
我不想让她生气。
平时从来没有软弱过的我在这一刻却无论如何也不行。
“刚睡,这么晚了有事儿啊?”
楼道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极度失落的坐回沙发上,心里真的可谓无味翻腾。楼道内轻轻的脚步声,将我从乱七八糟的思绪当中拖了回来。
“离婚!”我尽量的保持平静。
“那。,我喝一口,你喝一杯! ”她顽皮加耍赖。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陪唱小姐的。”
我淡淡的笑笑。
“嘿嘿!”又是她这经典的开场白,无论什么时候何可都能给你一种轻松阳光而且顽皮可爱的感觉,让人很难在她面前降低情绪。“你怎么不出来送我啊?”
不信?
“那怎么了?”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找什么歪门邪道。
晃晃悠悠的将车开到酒店。
回到酒店,10点多了,也许父母还没睡吧。我把电话拨了过去。
“怎么了,你们又吵架了!”听得出母亲的担心。“为什么事儿啊?”
莎织的短信来了。
“休息一会儿吧!”她在为我解围。
我孤独的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路上的车开始多了起来,我在拥挤的路上慢慢的移动着,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不知不觉中,我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以前从来没有来过。
静静地,她站在虚掩的门口。轻轻的,她推开门,似乎是想吓我一跳。
虽然我不相信有上帝,也不相信有什么月老,但我相信缘分。很多东西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何可将她的手进我的裤兜里,她说她喜欢这样走路。我的手轻轻的揽住她,仔细的品味着这种幸福。
“不是。”我还要保持平静,但有些紧张。
“不说!”我还在看天板,嘴里故意哼哼着小调。
“那你认输了?”我穷追不舍。
“是我在骗我么?我们会发生关系么?”她问得有些傻,更有些无奈,但却是她从心底里想知道的。因为如果她跨出了这一步,就永远也不可能再在人家面前标榜自己是纯洁的了,尽管她最爱的是我,不是别人,但在内心里她就让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有污点的女人而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纯洁了。
“不会,因为我不舍得!”我搂的她更紧,因为要让她感受到这是从我的心里说出来的,而不是为了能够与她上c而不负责任的谎话。她闭上眼睛来吻我。她真的决定要付出了。
“妈,你没睡吧?”
“到底因为什么事?”妈妈着急的问。
“嫁给我吧!”不管了。
我深深的爱着她,深深的爱着这个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能与我心心相印完美契合的林夕,多少年的感情啊,我不想放弃,如果我放弃了,我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可我该怎么办?
“离婚?”从电话里能听出妈妈突然从床上坐起的声音。
几秒种后,长长的睫毛覆盖了她那双充满了担心的眼睛。我紧紧的搂着她,她也紧紧的抱着我。
我告诉她我在唱歌,一个人在唱歌。她不信,她当然不信。因为像这种纯粹有病的举动发生在我身上在她看来确实有点儿滑稽。
“哦,好的。”
一家小酒馆里。我要了一瓶白酒,只点了两个菜。可能是比较偏僻,酒馆里的客人不多,厨师炒好了菜就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桌子边上看电视。
我喝了这么多酒,可能喝的有点快,现在酒劲儿才上来。不知不觉到了一家ktv,我晃晃悠悠的闯了进去。
从她的眸子里,我读出了一丝恐惧,一丝期望,还有一丝托付。也许,她想给我,又怕给我,甚至怕自己后悔给了我。
“那你说吧,什么要求!”她大义大义凛然,要上刑场的样子。
这家酒店的生意不错,门前停满了车,眼瞅着服务员们将桌子一张张的翻台,但上菜的速度还不慢。
都说愁酒容易醉,可我越喝越清醒。在这一杯一杯的透明色液体里,我想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其实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此时的我,就想喝醉。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你脱了衣服去床上乖乖等我,好么?”似乎是她无奈的温情,又似乎是她刻意的暗示,给我了无限的遐想。
雨停了,路上一片积水,偶尔有几辆车匆匆的从外面经过。车内玻璃上,已经有了很多的雾气,我看不到外面,就像一个笼子一样把我从这个世界隔离了出来。
再打,
还打,
“快说!你不说我反悔了哈!”她恐吓外带威胁。
但我听见了,不高兴。
“又一个失恋的!醉成那熊样!”身后那个厚粉底脸跟前台嘟嘟囔囔的声音不大。
唱歌。
轻轻的抱她上c。
换好鞋子后,她起身默默地打开房门,我不想起身去送她,因为感觉那样对我们来说有点残忍。而当楼道外真正响起脚步声的时候我又后悔了。
“我在家!”我撒谎道。
“我想娶你!”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那好办。
默默的,我送她到楼梯口,静静地等待电梯的到来。电梯中她故作轻松的向我笑着挥了挥手。金黄色镜面的电梯门将我们生生的隔断在两个空间里,只留下我在上面的镜像。
伸手拿过上衣披在身上,我将半截身子探出窗外。猛吸一口,借着吐烟的气流,烟头闪闪发亮。没有了风,燃烧后飘落的烟灰旋转着落到楼下远远的某个角落,青灰色的烟雾则随着微弱的气流缓慢的上升,随后在灰黑色的天空中不见了踪迹。
“我在等电梯啊!不过,我不去上班你不扣我工资啊?”她那可爱的表情。“你也不出来送我!”转而,一丝失望掠过她的脸颊。
我来到那扇窗前,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算了,不打了,也许她生气了。
“就喝一杯!”
嗓子哑了。
大街上,环卫工人已经开始工作了,远远的一个红点在不断闪烁的黄色交通灯下慢慢的蠕动着,偶尔有汽车快速的驶过他们的身旁,远处几家旅店的霓虹灯也显现出了一晚后的疲惫。窗台上略微的有些湿润,零星的雨点不经意的洒落着。
“那当然了!”我不可置否。
看着何可,我想,我们这算什么?
“那好吧!”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了。
不想再面对她的眼睛,索性往旁边一倒,借着喘粗气的机会躲避她的眼神。
我踉踉跄跄的往里走。
“你混账!”妈妈生气了。“那你还打什么电话啊?啊?成心气我我看你是!”
妈妈有轻微的心脏病,血压还高,刚才那句话我说去就后悔了。
妈妈剩下的话,是我把手机放在腿上听的,我不敢打断她,也不敢插话。怕她一着急再有个三长两短。但她说的什么我猜也能猜得出来,不想听。
。
我知道今天晚上妈妈肯定失眠了,但,早晚要让她知道。对不起了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