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孝儿自然高兴。
“别废话了!快找吧。”冷十五的最后耐性被磨光,这几天的功夫他换了好几匹马,奔了无数的地方,却依旧没有容溪的消息。
主仆二人从来到这里就没有好好的逛过,忙着找门店、进药材,医馆开张了之后又忙着诊病,闲暇的时候实在是不多。
零零总总的信息归结到一处,再加上李海江所提供的,容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三八美男十有**是皇家人,此人很危险,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更要命的是,王爷的信鸽传书几乎是两天一次,每次都是那么几个字,每次都是追问王妃的消息,冷十五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一看鸟儿心里就发抖,特别是长得白毛的鸟儿。
在容溪想起倒霉侍卫冷十五的时候,他正在东疆奔波,吹着海风,吃着海鲜,受着……心里煎熬。
“不要着急嘛。”三八美男的话是对着孝儿说的,眼睛却冲着容溪轻轻一笑,他的两只弯起如月,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我是说这书我要了,但是却不是用来自己看的。”
齐王也来过东疆,他进了温府,然后又去过了乌克青的宅子,至于在里面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知道当时气得差点旧病复发。
“就是上次来的宁王妃啊。”冷十五提心吊胆的说道,他盯着对方的嘴,真希望那嘴里说出来的是,“见过。”
他摆了摆手,挡住了对方的滔滔不绝之势,“那个,现在的情况是,我不知道王妃是不是来了这里,我之所以来见你,就是想你让手下的人全体出动,去寻找王妃的踪迹。”
容溪心中暗笑,孝儿小厮是越来越剽悍了,不过,她说的也的确有理,不过身边这位,是讲理的人吗?真是躲都躲不过啊……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砍柴头领有些疑惑。
孝儿手里拿着两串人,惊叹着舍不得吃,容溪在一边的书摊上停了下来,她随手翻起一本《毒经》,对于毒这方面,她从来没有放弃过,毒能伤人亦能救人。
“老朽的意思,”李海江的眉毛轻轻一抖,手捻着山羊胡说道:“这个身份神秘的男子,可能是皇家人。”
冷十五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话,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由此可以断定,对方是没有见过容溪了。
书摊老板点了点说道:“不错。”
郝连赵上前说道:“放肆!不得无礼!”
只是,他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临行前,王爷独自一人站在红袖苑的珍珠落下,那孤寂的身影太让人心酸了,就像往血管里灌了醋,每个毛孔都冒出酸味儿。
他说着,伸出手来,握住了容溪手里那本书的另一端。
都是奇葩!
正说着,门帘一挑,一个病人走了进来,容溪先诊完了病,对着孝儿说道:“把他说的事情记录下来,回头我再看。”
碗上吃过了饭,王爷都在站在珍珠落树下,手扶着王妃曾经坐过的秋千,神情悲凉,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这样一站,往往就是近黎明时分。
“慢着,”那只手的主人虚虚一拦,“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书摊应该是赵县丞大人常来的吧?他在这里有登记?”
“多谢!”容溪摆了摆手,“无功不受禄,在下没有这个习惯,告辞!”
“哼。”孝儿狠狠的冲着那个人一咬,“咔嚓!”一声,人的脑袋被她咬掉了。
郝连赵看着那个残破的人,脖子上突然有些冒凉气,他偷眼看了一眼主子,发现主子的目光根本没有关注那杀气腾腾的小厮和倒霉的人,而是落在那年轻公子的身上。
只是……主子的目光怎么怪怪的?
好像是……那些官家的姑娘小姐偷偷看着自家主子时的一样!
他这么一想,身上的凉气冒得更加欢快,不会吧……这个年轻公子可是一个男人啊!啊啊!难道主子是个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