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蓓儿一见正主到了,急忙一笑,说道:“哟,原来名有主啦,那小爷我先走了,回见!”
“那可真是太不巧了,”云珊心中起急,她看着时辰早已经晚了,若再不赶去,恐怕就要迟了,如果回去得晚了,要如何向义父交待?“我也不是大昭人,也是刚刚到此地。”
这一日也不例外,他步行出门,在街上闲逛,哪里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姑娘哪里的话,这都是举手之劳,”风翼南微微一笑,自认迷倒众生,“不知姑娘府上是哪一家,不如在下相送如何?”
“原来你叫云珊啊……名字真好听!”郝连蓓儿点头赞叹道。
这边的街头上演着“调戏良家女子”的戏码,另一边则上演了一出少将军路遇不开眼小偷的捉贼戏。
哪里想到,一看之下果然是新鲜特别,有些东西别说看,就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每一样东西都刺激着他的视觉和神经,让他觉得心情烦躁。
“什么人?”风翼南一个箭步挡在了云珊的前面,怒目注视着登徒子郝连蓓儿。
“噢,本王听说,小公主和其它的公主郡主不同,经常出宫在外,算是半个民间公主了,关于这种拔刀不平的事她自然也是有可能遇到的。”他顿了顿,目光中的光芒一闪,微微带着挑衅看向郝连紫泽,“七殿下以为本王是何意?”
“难不成她见过?”冷亦修接过话来说道。
风翼南看着她的背影,那身姿如此曼妙,让他舍不得移开眼,如此佳人,而且是身份地位都对自己有帮助的女子,又怎么能够让她轻易从自己眼前走掉?
她的一句“名有主”,让风翼南心怒放,云珊的脸色却是微微一白,刚要转身离去,风翼南却说道:“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话说风少将军这两天一直出门闲逛,有时候去比赛的场地逛逛,一到这里就听说了这次的大比被宁王弄得有多么新鲜不同,他心里隐约有些不服气,特别是经过了那晚的事情之后,对冷亦修和容溪夫妇是又恨又怕,只能出来找找缺点,来寻求一下心里的不平衡。
“反正在下也无事,送姑娘一程也未尝不可,”风翼南又紧接着说道:“在下并非大昭人士,初到这里,四处随意逛逛,如果姑娘不嫌弃,一路之上烦劳介绍一下本土的风情。”
那抹白像是冬日里的初雪,又像是夜空中那一轮月光,在眼前静静的铺展开来,美得让他呼吸一滞。
坐在茶楼上喝茶看热闹的容溪一边赞叹一边摇头,“这丫头的调戏功夫还不错嘛,真是没有看出来啊。”
“你……”
“哼,”云珊的小脸冷若冰霜,她的脸色气得苍白,眉梢轻轻一挑说道:“这位公子认错了,我云珊就算是死,也不会踏足那种脏地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身份可就不低了,和自己的身份岂不是更相配?
索性后来也不再去了,只是在街上逛逛,或者是约其它国家的人一起喝喝茶,探听一下别人的虚实,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他寻着那裙摆望去,但见那人站在人群中,身姿如梅,傲然独立,乌发如云,披在脑后,微风扬起,丝丝缕缕像是飘进了自己的心里。
“怎么会不相识?”郝连蓓儿眨巴着眼睛,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虽然没有见过正脸,但是小爷还是认得出来,你不是香袖阁的头牌姑娘吗?”
他情不自禁的迈开步子,走在云珊的身后,跟了上去。
茶楼上的容溪浅浅尝着茶,看着他的样子,嘴有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郝连蓓儿兴致勃勃的看着,忍不住笑道:“咦?那家伙是上勾了吧?啧啧,也难怪,那样一个大美人噢……”
“这家伙好色成性,一见到她,岂会不动心?”容溪放下茶杯,接过话头说道。
“这下子,岳战鸣的麻烦可不小了,”冷亦修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想搭上冷亦维的,又跑出来一位少将军。”
“万一……”郝连紫泽微微沉吟道:“他又搭上风翼南呢?他老爹的手里可是有兵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