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听着他说的话,手指一勾,轻轻在宁玉的手间里写了两个字:“信物。”
“石二爷,请尝尝,看这味道如何。”
“好,好,”石鸿林夹了一筷子羊肉尝了,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前所未有的鲜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再配上那独特的蘸料,各种不同层气的香气在舌尖跳跃开来,让人的心都为之沉醉。
宁玉在下面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因小失大,不就是一杯酒嘛……她还真担心这位爷傲娇得不行,到时候再不喝这酒了。
“二位,”石鸿林一笑,抹了抹嘴角的芝麻酱说道:“不瞒二位,在下呢是鸿来赌坊的二爷,方鸿来是鸿来赌坊的创建人,那可是我亲亲的大哥。”
他又一挥手说道:“吴青青那个女人……还以为她自己多么精明,哼,不也就是想着试探二爷,想得到那东西吗?”
宁玉在心中暗骂,对,你的奇招就是睡了你嫂子。
“二爷……偏偏不给他们!”他说罢,身子一晃,又坐了下来。
“噢?”石二爷的脸上一喜,“那二位想到要做什么生意了吗?”
石鸿来吃了不少的酒,正是兴奋的时候,宁希的脸色微沉,宁玉笑意微微,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
石鸿林一挥手,豪气瞬间大涨,“那是自然,提到我大哥石鸿来,没有人不称一声石大爷,那可是真心的敬佩呀!当初鸿来赌坊一口气开了十三家分坊,那气势,啧啧……”
宁玉见状,安慰道:“是呀,石大爷英年早逝,二爷自当担起这副担子来,这里里外外几十口子人,可指着二爷吃饭呢。我们可是听说了,这鸿来赌坊可曾经是帝都最大的赌坊。”
只见一个女子从街的那头走过来,一身浅粉色的纱衣,似乎一朵娇嫩初开的桃,乌发只是轻轻一挽,玉钗斜插,姿态妩媚风流却不做作,一行一动,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见对方只笑不答,石鸿林也有些微微的尴尬,他自己也知道,的确,如果对方要是想开酒楼的话,那自己可算是可有可无的,但是,他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得把脸皮再厚上三分。
其中一人看到那轻轻飘动的锦帕,随即扔掉手中的瓜子,轻轻击了击掌。
“那些人岂能跟二爷争?真是自不量力!”宁玉哧笑了一声,“二爷乃英才,定当有奇招。”
“你们也听说了?”石鸿林趁着酒气道:“别的行业不敢说,说到赌坊,我们鸿来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那矮个公子一笑,拱了拱的,指了指旁边的那公冷面公子道:“这位是在下的兄长,名唤宁希,在下宁玉,我们兄弟二人是初到帝都,想着帝都地大繁华,想来做点小生意。”
“二位这手艺不错,”石鸿林筷子指了指晶亮的铜锅,里面香气四溢,肉菜翻滚,“不如,算是石某一个,咱们一起合作开个酒楼如何?肯定是这帝都的头一份啊。”
宁玉把酒壶往他面前推了推,“后来呢?”
石鸿林脸上的酸气也慢慢退去,露出几分笑意来,“二位,这味道果然和本公子屋中那锅子不同,简直就不能相提并论,二位居然能够搭配出如此美味,不知……是做什么营生的?”
所谓美食,果然能够让人从心往外感觉到愉悦。
“她……你觉得不成?挑来挑去挑了一个最丑的,不过对付石鸿林应该够了吧?”宁希眼睛瞄了一眼下面。
忽然,宁玉扭过头去,向着窗外瞄了一眼,随即便愣住。
“他?”石鸿林的头微微一晃,“他就是一个粗人,一个只会用蛮力的蠢货!”
“听说二当家也颇有本事,想必没有少给二爷找麻烦吧?”宁玉笑眯眯的问道。
“她……还是最丑的?”宁玉几乎要磨牙了。
“是啊,”宁希点了点头。
“冷亦修!”容溪靠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低低却是怒意明显,“你跟我说清楚,像这种女人,你究竟还藏了多少?”
“……”宁王殿下终于明白自己是会错了意,他干笑了两声,安抚道:“哈哈,这个可不是我藏的,而是有专人负责**的,以备不时之用,你看,今日不是就用上了?”
“哼。”容溪看到下面已经出现了石鸿林的影子,正摇着扇子跟在那女子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