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了这些之后便是源自民众的疑问，大部分居民都注视到了那战争飞艇的坠落，火光映亮了整个夜空。
洛伦佐问道。
洛伦佐看着亚瑟，正如他之前猜测的那样，净除机关知晓的事物远比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要多太多，可他没想到会是如此惊愕。
“还不错。”
在洛伦佐记忆里猎魔教团的东征在几百年前进行过一次，那一次带来的结果便是妖魔曾一度消失在世界之上。
伴随着咿呀的声响，铁铸的大门被缓缓打开，医生推着摆满医学用具的小推车走了进来。
“请给我些时间思考，我之前说的那样，现在问题不仅仅在旧敦灵内部，那位新任教皇还希望和我们联合，可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真的这么想，局势远比看到的复杂。”
“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妖魔侵蚀的关键在第三阶段，只要不进入第三阶段，正常人也仅仅是变成疯子，而不是妖魔。”
声音从门外传来，亚瑟那有着几分憔悴的脸出现在视野中。
洛伦佐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很清楚仅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杀不死劳伦斯教长了，他需要盟友。
这几天来这个老家伙也不好过，先不说身体上的伤势，事件带来的余波都需要他去处理，就连那一直沉默的铂金宫都再次召见了亚瑟。
洛伦佐没有说话，缓缓的站了起来，除了迈步还有些疼痛以外，没什么异常反应。
我们发现了一个定理，无法观测妖魔时，侵蚀会停滞。”
洛伦佐没有说什么直接迈步走了出去，亚瑟坐在轮椅上，乔伊在后面推着轮椅。
“只要将那与外界联系的桥梁切断，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拒绝接受所有的资讯，那么是不是说妖魔的侵蚀便无法继续深入了，又或者说在当事人看来妖魔就不存在了，甚至说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呢？”
“什么意思？”
亚瑟缓缓说道。
“这么理解一下，霍尔默斯先生，你观察世界的途径是什么？”
洛伦佐神情不由的凝重，亚瑟的话就像一个疯子的定理，可这定理却带着荒诞与诡异的真实。
“我们需要尽快筹集力量，劳伦斯教长身上携带着很危险的东西，那个东西一旦在旧敦灵内部完全扩散……那我们只能希望福音教会还有能力组织一次东征吧。”
这个医生第一次见到了生命力如此之强的人类，要不是有人提醒他洛伦佐的血里混有秘血，对于常人而言有毒且致命，这才让其打消了从洛伦佐身上收集样本的想法。
“让我慢慢和你说好吗，那位劳伦斯教长差点切开了我的气管，我现在都不敢咳嗽。”
“这些观察到的数据最后会传输到我们的大脑之上，如果我们接受正常的资讯，我们不会发生异常，可当接受的资讯是来自妖魔的侵蚀呢？那极具污染性，难以理解，荒谬不可接受的力量会以此为媒介入侵我们的大脑。”
“所以你们猎魔教团不愿意迎接新时代，将一切推到神的头上，我们不同，我们信奉的是科学，是科技，是可以被公式化的东西，不源于任何人的恩赐，只属于我们自己。”
侵蚀加上恐慌，整个旧敦灵的治安都混乱了几分，好在这群清道夫在处理这种事上还算熟练，各种煤气爆炸飞艇操作失误都报了出来，他们还请了几个写手写了几篇阴谋论，各种添油加醋下反而把水搅得更浑。
亚瑟微笑的说道。
“情况如何？”
这种感觉并不好，在自己倒下的那一瞬间，洛伦佐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就仿佛在那一刻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圣临之夜中。
“嗯……我来检查一下。”
亚瑟看出了洛伦佐迷茫，引导着他去想，但他没有给洛伦佐回答的机会，他紧接着说道。
“你看起来已经能自由行走了。”
空旷的走廊里，乔伊推着轮椅，三人就这么漫步交谈着。
三个人都是短暂的沉默着，挥不散的阴云笼罩在旧敦灵之上。
而这样的实验不止一次，有时候为了拯救人性，反而要先舍弃人性。
亚瑟一阵头疼，他有些羡慕前几任亚瑟了，那些老不死的在任时，妖魔最活跃的时候，也仅有恩德镇行动时的强度而已，到了自己这一切直接变成了地狱模式。
“变成了傻子而已。”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很多东西都早已注定。
可突然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从洛伦佐的眼前闪过，洛伦佐记得他，那位埃布尔男爵，可现在这位公子却一脸的痴呆，双眼空洞无神，头耷拉在一边，就像失去灵魂了一般，坐在轮椅上任由医生把他推走。
“真是怪物一样的生命力啊，我本以为你死透了，结果就这么几天就好了。”
这是光辉战争以来，旧敦灵内发生伤亡最大的一次事件，影响深远且恶劣。
实验者与妖魔关在同一个笼子里，但两者之间却隔着铁栏，他们亲眼目睹了实验者的绝望与疯狂，最后变成与妖魔的同样的怪物。
“存在于否在于我们的观察对吗？在几百年前你这种人会被视为异端，执以火刑，还是由米迦勒猎魔人执行的那种，烧得连灰都不剩。”
战场内部则由防护严密的清道夫部队处理，整个萨利卡多庄园已经彻底毁了，好在战斗时洛伦佐拖住了大部分的妖魔与劳伦斯教长，一部分贵族在当时得以被转移了出去，人员伤亡上还不是那么触目惊心。
“然后便是数个大型盖革指数器的损毁，那一瞬间的高强度摧毁了这些观察设备，现在周边地区已经不在窥视者系统的监控内，不过我们加大了巡查力量。”
“这是净除机关在早期发现的成果之一。”
“为你介绍一下，目前人类史上最残忍的手术之一，额前叶切除手术。”
设定上的原因，一次性展开就没意思了，慢慢来
(本章完)